湯迪坦誠回答。
“她是咱們廣湖省省長莊天則的女兒,我跟她談過幾個月的戀愛!”
楊菡笑道:
“我說呢,她看我像看仇人一樣。
后來怎么分手了?”
湯迪道:
“我的公開身份是京城下崗工人的兒子,你想想省長的女兒怎么可能嫁給一個下崗工人的兒子?”
楊菡饒有興趣地問道:
“是你追的她吧?”
湯迪搖頭。
“不,是她追的我!
我一直沒有同意,而且明著告訴她,我只是一個下崗工人的兒子,門不當戶不對!
可她不在乎!”
楊菡皺著眉頭道:
“后來怎么又在乎了?”
湯迪道:
“后來遇到了市委書記的兒子常博,加上他父親堅決反對,認為我這個下崗工人的兒子配不上他的女兒,她最后終于放棄了我。”
楊菡呵呵笑。
“哥,以后她和她父親知道你是財政部長的兒子,會不會悔至腸子發青?”
湯迪笑了笑,沒有吱聲。
楊菡又道:
“先別說那個女孩子的品行怎么樣。
你們可是正兒八經地門當戶對!
你同意跟她戀愛,是不是有這方面的想法?”
湯迪不置可否地說道:
“或許潛移默化中有這樣的想法!反正我是糊里糊涂地被迫答應了她的追求!”
楊菡驚訝。
“被迫?”
湯迪苦笑。
楊菡認真道:
“說明你不愛這個女孩,能談幾個月就已經不錯了!
最后是怎么分手的?”
于是,湯迪把莊希希怎么甩了自己、怎么去追常博、常博的父親死后,她甩常博的事道了出來。
楊菡道:
“她可是省長的女兒啊,怎么這么低段位?
她不是折騰你們,她是折騰她自己,把自己高干子弟的段位拉跨了下來。”
湯迪搖了搖頭。
“好了,不說她了!”
楊菡想了想,又問道:
“那個男孩是什么情況?”
湯迪道:
“你是說常博吧,他的父親原來是原寧市市委書記。
兩年前病逝了。
他原來在京城中組部工作,后來不知什么原因,跟咱們楊鳴哥一塊兒被調到白云省同原市去了。
他現在是同原市市委副秘書長,是楊鳴哥的得力干將。”
楊菡瞪大了眼睛,脫口道:
“他跟楊鳴哥在一塊兒上班,還是楊鳴哥的部下!
我說呢,他那氣質和氣度非同一般,完全被咱們家楊鳴哥給熏陶了!
跟著楊鳴哥,肯定有出息!”
湯迪呵呵笑道:
“現在就已經開始有出息了!
他在京城中組部是正科級別,到同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火速提拔,現在已經是副處級的副秘書長。
當然,常博他自己也有幾把刷子!”
楊菡沉吟了片刻,突然道:
“哥,什么時候我跟你到同原去看看。
我聽楊鳴哥說同原又遠又窮,我倒是想看看,怎么個遠法,怎么個窮法!”
湯迪爽快道:
“好啊,到時候我公休假跟你一塊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