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真的真的真的嗎?”
被她揪著袖子揪煩了的吳教授:“......行了,都成書記的人了,像什么樣!老朱,你把人送了,我還有工作沒處理完呢。”
間接從老師那得到確切答案,許姣姣不用師公送,一蹦三尺高地拜別老兩口就騎上自行車回家了。
哎嘿!
她許姣姣終于終于要把頭上見習書記的‘見習’倆字去掉啦!
因為太開心,以至于騎自行車沒太長眼,噗通,她連人帶車摔了個狗吃屎。
‘呸呸呸’,吐了一嘴雪的許姣姣這才反應過來,她樂極生悲了。
好在雪厚,穿的衣服也厚,車騎得也不快,除了胳膊腿有點疼,倒是沒啥事。
許姣姣一瘸一拐地回到家,家里人嚇壞了,還以為她咋了,一問是路上摔了一跤,問摔疼了嗎,這孩子嘻嘻傻樂,半點不知道疼。
許家人:完了,大過年的孩子摔傻了。
許姣姣:......
她當然不能給家人說她明年的職位安排,只能憋心里了。
憋著憋著,大晚上的她實在睡不著,就偷偷摸出宗凜寄給她的信瞧,白天沒看完的內容這會也看到了。
宗團長控訴許姣姣,當初說好了確定關系就去部隊看他,哪知后面一年拖一年,這都眼瞅著兩年過去了,他還獨守部隊等她呢。
“今天看到野豬和它媳婦卿卿我我,我好羨慕啊,野豬都有人疼,我卻沒有!”
許姣姣:“......”倒也沒必要硬比。
不過說來她也的確心虛。
當初答應宗凜要去部隊看他的,每一年都食,將心比心,換了宗凜這么對她,她早一腳踹了這對象了。
宗小凜同志也就哼哼唧唧兩句,還不敢大發牢騷,屬實有點‘柔弱可憐’。
唉,可是她今年真的沒有假期啊。
大年初一就得慰問困難職工家庭,初二初三歇兩天,初四省里開年初展望會,初五就正式開工了,她有個國際時間去部隊探望對象啊!
“這可怪不得我。”
許安夏迷迷糊糊醒來,就看見她妹舉著手電筒鉆在被窩里嘀嘀咕咕。
“......妹,你干啥呢?”
許姣姣迅速收起宗凜的信,但還是遲了,被許安夏看見了。
“你,想妹夫了?”
許安夏心疼壞了。
她妹別看平時大大咧咧,她跟妹夫相隔兩地,過年也見不了面,想也是應該的,家里人卻沒察覺到她的情緒,屬實不應該。
許姣姣咧著嘴笑:“沒有,姐我就是睡不著。”
太激動了,也沒個人分享明年她就要徹底當家做主的喜悅,只能翻出宗凜的信打發時間。
許安夏眼神復雜:“姐懂,在姐面前,你不用強顏歡笑。”
許姣姣茫然:姐你懂什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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