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召澤瞪直了眼,氣得嘴打瓢:“我,你說什么呢你,誰胡鬧了,不是你帶人——”
許承康打斷他,“好了,這次平叔看在我的面子不跟你計較,等回頭等老爺子做完手術,我必定把你押到邵家賠禮道歉!”
說著他歉疚地對邵家管家平叔說,“平叔,還請你容我幾天。”
平叔忙說:“大姑爺重了,不管怎么說,阿澤少爺也算是幫邵家救下了三位客人,邵家感謝還來不及呢。老爺讓人特地準備了一份薄禮,希望阿澤少爺收下。”
從許承康帶著邵家的管家平叔出現,許姣姣三人就知道他們總算要得救了。
果然,平叔跟許家人說了一番話后,就過來客客氣氣地請三人。
“三位貴客跟我回去吧,邵先生實在擔憂極了。”
陳中貴和刁眉欣喜:“我們這就跟你走!”
許姣姣:“多謝平叔,多謝邵先生。”
“許小姐客氣了。”
平叔帶著人就走,許召澤急得想攔,愣是被他家討厭的大伯給擋住了。
“阿澤,別鬧小孩脾氣。”
許召澤:“......”我可去你媽的!
“爸!”
他急切地看向許耀康,想要他開口把人留住。
但許耀康深知平叔的到來代表著什么,邵先生是要保那三人的,強留就是跟邵家作對,至于許承康干的那些爛事,等父親醒來他一并算賬不遲。
“好了,老爺子還在手術室里,你這幾天給我收收心,陪奶奶守著,別給我再惹事聽見沒?”
許召澤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爸把那么好一個把柄放走了,氣得不想說話。
邵家這次安排周到,安排了三輛車,一前一后護衛,一路穩妥地把他們送到華中旅社。
下車前,平叔代表邵家鄭重向許姣姣三人表示,“這次的事,邵先生一定會給各位一個交代。”
三人謝過,目送邵家的車離開。
齊先生在平叔去醫院接人的時候已經回來了,許姣姣他們一到,大家就都關心地出來迎接。
胡芹緊張地把三人翻來覆去的看,見三人都全須全尾的,這才松了口氣。
“嚇死我了,還好你們都沒事。”
之前聽說邵家司機和保鏢都被砍死在路邊,血流了一地的時候,她是差點嚇暈過去。
他們一行五人來的,不能最后捧著三個骨灰盒回去啊,這她要咋跟組織交代!
她說:“這港城太危險了,既然任務已經完成,咱們明天就回去!”
齊先生也贊同,但對于這次作案團伙,他想問問許姣姣他們有什么線索。
“咱們華中旅社雖然一直低調行事,但也不是好欺負的,這次對方如此囂張,咱們要是不拿出態度,某些人真以為咱們怕了他!”
他說這話的意思,其實還是懷疑三人被劫事件是總督府搞的鬼。
“線索?呵,要啥線索啊,咱都知道是誰干的了!”陳中貴氣沖沖道。
憋了一路,可憋死他了!
齊處長驚訝:“你們知道是誰?”
刁眉咬牙切齒道:“料想您也猜不到是誰要咱三的命!”
剛才路上邵家的管家也問他們來著,他們愣是沒張嘴。
胡芹著急:“既然知道,那你們倒是說啊,邵先生說了要給你們做主,咱也甭客氣!”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許姣姣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地跟家長告狀。
“要殺我們的就是邵先生的大女婿,今天訂婚宴的主角——許承康!而且他還有另一個身份,鹽市皮鞋廠的許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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