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古怪的清咳兩聲,同情地看著她姐。
“好像、可能、大概,這關系大了。”
許安夏:“???”
她抹眼淚的手一頓,立馬抓住了重點,她驚訝,“小妹,難道你也知道這事?你你,你知道還瞞著我!”
面對姐姐的控訴,許姣姣尷尬,“那個,我跟你說,你別激動啊。”
好不容易有對象的一點消息,許安夏心急如焚。
“哎呀你快說,別磨磨嘰嘰的,我只想知道他在哪。他要是真犯了錯,不論國家如何處置,我肯定也不會饒過他!”
她姐的三觀還是很正的,這點許姣姣很自信。
既然這樣,她就把夏家兄妹的事跟許安夏說了遍,她一點沒添油加醋,全是從林主席那了解到的。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夏隊長犯沒犯事我不知道,但他這個身份,想回到你們單位,我估摸是懸了。”
見她姐臉發白,許姣姣于心不忍,她心里咒罵夏隊長遮遮掩掩,出了事她姐完全是兩眼一抹黑,他父母是誰,家在哪,估計一概不知。
事實也的確這樣。
許安夏聽妹妹說夏隊長的父親竟然就是省總供那位聽她媽萬紅霞說經常欺負她妹妹的夏主任,她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捏著拳頭,臉又紅又白,顫抖著聲音問:“......就是他爸和他姑姑把你逼到鹽市,這兩人還搶你的功勞,還是r國的jd?”
任何一樁事跡,都是讓許安夏眼前一黑又一黑的程度。
她現在的心情是又氣又怒,還有種不知道該咋面對小妹的尷尬和羞恥感。
“小妹,我——”
她想跟妹妹道歉,她覺得她仿佛也像是做了對不起她妹的事。
猜到她要說啥,許姣姣鄭重嚴肅,“姐,別把別人的罪攬自已身上。咱暫且不提夏隊長清不清白,姐你又不知道他家的情況,被他一直蒙在鼓里跟他處對象,說起來,你也是受害者,你有啥錯?”
“嗚嗚嗚!”
許安夏抱住小妹就是一通嚎。
自從當了女公安,她時時刻刻要求自已流血流汗不流淚,不給公安團隊丟臉,可今天她忍不住了。
“呸!夏云帆個狗東西,他爸竟然欺負我妹妹,我還跟他談對象,嗚嗚嗚,我要跟他分手!他看著他爸欺負你沒幫你,這種人哪里配當你姐夫,姣姣,咱不要這姐夫了,不要了!”
嘴上說著不要,抱著許姣姣的手卻越來越緊。
一向有些嘴笨地人嘴巴跟上了發條似的,罵個沒完沒了。
許姣姣抱著她姐,嘆氣,這是真被傷到了啊。
要說夏隊長和夏林云的關系,她早有猜測,但一來夏家大兒子是公認的早早離家,許姣姣在省總供將近一年時間呢,愣是沒見過一次夏隊長回家;二來,人家沒主動說,她總不能去問,你是不是夏東林兒子,是不是夏林云口中的哥哥?
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