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爸呼哧帶喘:“抽,往死里抽,叫他不學好!”
在宋家人把他們宋家寶貝蛋的屁股蛋打成紅饅頭的時候,許姣姣已經跟宗凜拎著大包小包坐上回鹽市的火車了。
“你又升官了嗎,都能配車了?”
上了火車,許姣姣好奇地問。
因為他倆剛才就是被一輛軍綠色吉普車給送到火車站的。
“沒升職,那車是跟派出所同志借用的,本來想著帶你出去玩方便,既然回鹽市,我就把車還了。”
倆人買的臥鋪票,也是宗凜弄的。
宗凜給她把上鋪重新換了干凈的毛巾毯子,枕頭上又墊一條白毛巾,收拾干凈,才叫許姣姣上去。
原來是這樣。
許姣姣笑瞇瞇地捏了捏他手指,真賢惠。
她三兩下爬到上鋪,從挎包里拿出一包豆干給宗凜,“你餓不餓?我這還有烤鴨和罐頭。”
烤鴨是中午沒吃完的,罐頭她則有很多,反正養一個宗小凜綽綽有余。
宗凜笑著從行李包里掏出一大包東西給她:“吃吧。”
啥呀,咋笑那么燦爛呢。
接過一看,嚯,全都是梆硬的牦牛肉干,純正的牛肉味太香了,她最喜歡吃牛肉干!
許姣姣驚喜,“這哪來的啊?”還一大包。
宗凜笑出一口大白眼,特不值錢的樣子,“跟戰友換的。”
戰友家是內蒙的,但要換這么多牦牛肉干也不容易,他搭了不少糧票、肉票、工業票,外加3張收音機票才給換到。
不過這些就不用告訴姣姣了,只要她喜歡吃,就夠了。
嘿嘿。
宗凜站著都不用墊腳,就能看到上鋪許姣姣吧唧著嘴美美地在啃牛肉干。
她紅艷艷的嘴唇一閉一合,瞧得宗凜下意識地看直了眼。
視線太灼熱了,想裝不知道都不成。
許姣姣:“......”
她瞅了眼車廂門,暫時這屋里就他們倆。
火車轟隆轟隆的行駛聲響在耳邊,明明很吵鬧,卻又讓車廂里顯得安靜的過分。
許姣姣眼珠子一轉,既然沒外人,那就——
她抱住宗凜的腦袋吧唧親了一口,嘴對嘴那種。
“好了,乖,吃飯去吧。”
“......”宗凜,他被親冒煙了,紅著耳朵嘟囔了一句,“都沒覺出啥滋味。”
許姣姣:“......”
她白眼一翻,還想騙一口,沒門!
宗凜見姣姣無動于衷,只得心里可惜,臉上卻是咧著嘴,忍不住想翹起嘴。
沒啥,就是樂。
很快,車廂里來人了,男男女女,吵吵鬧鬧,一時半會反正安靜不下來。
再多的旖旎,唰,沖沒了。
這一趟車,許姣姣被宗凜照顧的太好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上廁所、吃飯,啥都不用她來干。
宗凜安排得好好的。
累了就躺著睡一覺,車廂里吵,宗凜還給她拿了件棉襖把她頭裹起來,只露出口鼻,眼罩、耳塞都有了。
以至于火車到站,許姣姣愣是覺著還沒享受完呢。
她這對象找的——
“你找的是個啥啊!我人群里一瞅,沒有比他更黑的了,咋地,嫌自已太白,愣是找了塊炭?!”
站臺口,一早來接閨女的萬紅霞埋汰起未來女婿,那是毫不嘴軟。
聽得許姣姣特別不得勁,“媽,你要不認這女婿,你幫我拿行李啊。”
人家走在后頭,小媳婦似的給你拿行李,你還在這說風涼話,這可不地道。
萬紅霞:“......”死丫頭,胳膊肘這就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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