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你在川都省有沒有認識能夠幫我辦成這種事的人?”
“這事我想辦法幫你辦了。”
江一鳴隨口道。
郭盛林調到川都省當省長,這種事情在李玲玲看來是個天大的事情,但對他來說,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
當然,他也不會為了這種小事給郭盛林打電話,一個普通辦事員,讓省長出面辦理調動手續,就有點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真的啊?你在川都省也有認識的人?”
李玲玲有些不敢相信。
她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畢竟江一鳴在東江當官,而她在川都省,有些鞭長莫及。
但沒想到,江一鳴說他能夠辦到。
以她對江一鳴的了解,班長不是那種吹牛的人。
“我近期要去川都省一趟,到時我給你打電話,你接我吃頓飯,我把事情幫你辦了。”
江一鳴笑道。
“沒問題,你到川都省所有的飯我都包了!”
李玲玲高興道。
另一邊。
邵凝參加活動后,便前往一樓的大廳。
他與李玲玲約好了,要在一樓大廳見面的。
原本他并沒有打算見的,但聽說對方是市委書記,他就好不容易同意了。
他們這種醫療器械公司,想要快速擴展業務,最好的辦法,就是與當地的官員建立良好關系,平時他只能拜訪那些衛生局的干部,想要見市委書記,那不是一般的難。
如今對方主動邀約,而且是同一個學校的,他自然愿意見面,以后沒準還能到對方所在的城市發展業務。
“師兄,這是去哪?”
王兆霖和邵凝參加同一個活動,看到邵凝離開,便出聲問了句。
“準備建一個重要人物,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吧。”
邵凝邀請道。
他和王兆霖有些私交,而且他是川都省校友會的會長,維系校友是他的工作之一,帶上王兆霖,讓他見見市委書記,他肯定會感激自已。
“行啊,正好我也沒有事。”
王兆霖跟隨邵凝一起下樓。
“師兄,什么重要人物,還需要你下樓去迎接?”
王兆霖詢問道。
“一個地市級的市委書記,你說是不是重要人物?”
邵凝笑道。
“市委書記?”
王兆霖訝然道:“市委書記怎么跑到我們這里了,該不會也是參加校友會吧。”
“你還真猜對了,確實是我們的校友。”
邵凝笑道。
“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王兆霖詢問道:“哪一屆的,叫什么名字。”
“你呀,一來到首都,就玩嗨了,哪有時間關注這個。”
邵凝說道:“好像是你們這一屆的,叫……”
邵寧還沒有說出來,就遇到了李玲玲和江一鳴。
“師兄好。”
李玲玲打了個招呼。
看到李玲玲和江一鳴有說有笑的,王兆霖氣不打一處來。
“李玲玲,我們川都省校友會搞活動,你請假說你有事不來參加,原來是私會你的老班長啊。我可有你老公聯系方式,信不信我向他告密。”
王兆霖目光又看向了江一鳴,冷笑道:“江一鳴,你可真行啊,大老遠趕到首都來參加校友會,原來是奔著這個來的啊,說說昨天夜里私會了幾個?別累虛脫了。”
“王兆霖,你真齷齪!”
李玲玲生氣道:“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能侮辱我們班長!”
“看看,看看,還說沒有一腿,這是把你喂飽了吧,竟然這么維護他。”
王兆霖冷笑道。
“王兆霖,我沒有興趣和你廢話,你盡快消失,否則我不介意回擊。”
江一鳴實在提不起興趣,對付這種小人物。
“呵呵,你好大的口氣啊。你以為你是誰?”
王兆霖冷笑道:“你別以為你在東江省,我就弄不了你了吧?我可告訴你,我在東江省也有不少朋友。”
“是嗎,恰好我在川都省也認識人,等我忙完了正事,再抽空會會你。”
江一鳴淡淡道。
王兆霖還要說什么的時候,邵凝連忙說道:“王兆霖,你少說兩句。”
“行,我聽師兄的。”
王兆霖說道:“我們走吧,我也懶得跟這種小人物廢話。”
“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跟玲玲說,你先忙你的吧。”
邵凝懶得說破。
既然王兆霖作死,他要與他劃清界限。
“你不是要帶我……”
“以后有機會再說,你快去忙你的。”
邵凝直接打斷道。
“行,那我先走了。”
王兆霖見對方不愿意再跟自已一起走,也沒有糾結,轉身離開了。
“江書記,實在不好意思,我也是下樓的時候碰上的,玲玲知道,我是川都省校友會的會長,平時和大家都有交流,所以我跟王兆霖也是正常的交流,私下沒有什么來往。”
邵凝連忙撇清與王兆霖之間的關系。
面對江一鳴和王兆霖,他用腳也知道該如何選擇。
“師兄,你客氣了,我們都是校友,你比我大九級,叫我師弟或者一鳴就行。”
江一鳴說道:“我們坐下聊吧。”
邵凝沒想到對方這么隨和,笑道:“好,既然師弟開口了,那我就托大,叫你師弟。”
三人坐了下來,李玲玲端茶倒水,搞服務。
江一鳴則與邵凝聊起了臨江市正在上馬醫藥產業園,想要招引企業入駐的事情。
邵凝表示非常有意愿,并表態盡快到臨江市參觀調研。
兩人聊得非常愉快。
到了晚上,學校組織了校友捐贈會。
主要是用于建科研大樓,而之前都已經摸了個意向性捐款數額,最低捐款數額是一萬,有捐款意向的,都會參加這個晚會。
王兆霖決定好好露露臉,準備捐款一百萬。
所以,他早早的趕到了會場。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名字的席卡竟然在江一鳴的后面,處于第三排靠邊位置,而江一鳴竟然在第一排,靠中間位置。
這令他非常的憤怒。
“江一鳴也太不要臉了,該不會偷偷把我和他的席卡對調了吧?”
王兆霖這樣想著,自已走過去把江一鳴的席卡放在了三排,自已的席卡,則放在了一排。
在他看來,他捐贈了一百萬,必然會放在前排中間位置。
而校級領導則坐在主席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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