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升的任命也下來了。
被封為五軍都督府前軍都督,掌京師五城兵馬司。
至于原來的前軍都督程金則是調任為中軍都督,掌京營。
也就是說,程金替代了英國公的職位,而方景升則是替代了程金的職位。
對此,方景升是開心的,和自己兒子說的一模一樣,當即就給宣紙的小黃門封了一個大紅包。
另一邊。
方陽和永春候兩人出了皇宮之后便到了天仙醉。
三杯酒下肚,永春候直接飄飄然。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不是,世伯,你一個駙馬,還是個實權駙馬,竟是混的這般凄慘嗎?”方陽眨眨眼,滿是無語的問道。
“豈止是凄慘啊,當年,我不信邪,納了一房小妾,當晚就被周王帶人沖入府中,將我那小妾拉去沉河了,到如今我都有陰影。”
說著,永春候又是一口酒下肚。
滿是懊悔的道:“世侄你知道嗎?當初可是正在床上啊,世伯我正享受魚水之歡,嘩啦一下就是一群人沖進來了。”
“當初咱都是恨不得馬上去死啊。”
方陽嘴角忍不住一抽。
那場面根本不敢想啊。
永春候則是繼續訴苦道:“這些年都過的什么日子啊,青樓不敢去,小妾不敢納,想去找公主,你猜怎么著,自己的發妻,想要見一面,還要給門子送禮。”
“除此之外,想要行夫妻之事,還要打條子,讓伺候的嬤嬤同意了才行,那哪是人過的日子啊!”
永春候唉聲嘆氣,方陽不語,只是一味給他夾菜。
“別看世伯我表面風光,說什么矜矜業業,當真以為世伯我想啊,媳婦見不到,小妾不能去,一處宅院,冷冰冰的床榻,回家又能如何?”
“世伯我已經三十五歲了,年長大公主五歲,至今膝下沒有兒女,每日回到那冷清的宅院,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列祖列宗啊,如此還回去干啥,還不如待在軍營之中。”
永春候吧啦吧啦說個沒完,一斤酒已經入腹,臉也紅成了猴屁股。
“那陛下和太后不管嗎?”方陽奇怪的問道。
“管?呵呵,管什么?長公主面皮薄,去宮里說過一次,結果那老嬤嬤倒好,直接給太后講,我們夫妻不節制,最后還讓長公主換來一頓數落。”
“好笑,真是好笑,咱們爺們取個妻子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為了男女那點事嗎?怎么就成不節制了!”
說著,一杯酒再次下肚。
只是這杯酒下肚之后,永春候明顯搖晃起來。
“那著實可恨,世伯,我覺得你不能這么忍下去了。”方陽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隨后和永春候碰了一下,直接一飲而盡。
“不忍,能怎么辦?”永春候滿臉無奈。
“世伯,此事,我能幫你解決,你信我否?”方陽眼中光芒閃爍的問道。
“你能解決?”永春候雙眼頓時放光。
“只要世伯你愿意,今日便給你解決!”方陽語氣之中滿是蠱惑。
永春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后豁然起身:“好!我信你!若是能解決,不光是我,咱們這些駙馬,全都會將你當成座上賓!以后,你就是咱們駙馬之中的領頭人!”
“好!世伯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方陽拍著胸脯說了一句,隨后高聲道:“張龍!趙虎!”
“在!”
旁邊等候的兩人瞬間答應。
“去!把我那好兄弟沐英和程勇叫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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