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記住你了,以后你最好別栽在咱們手里!”王校尉滿臉怒容。
沐英嘴角忍不住一抽。
著實沒想到,方陽最后會來這么一手。
猝不及防的黑鍋,讓在場的太子楚能也是一臉愕然。
看向方陽的眼神,也滿是狐疑。
心里暗道:“這莫非就是之前說的人前顯圣?”
眼見著方陽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
楚能不由一陣無語。
如此的人前顯圣,不要也罷......
只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全然由不得他了。
一臉興奮的程勇,此時也是一頭問號的看向方陽。
心里更是暗自嘀咕:‘不對,大哥啥時候改名字了?’
忽然,程勇靈光一閃。
心中滿是疑惑的嘀咕道:‘咦?楚能?不是太子的名字嗎?’
一念至此,目光還不有看向太子楚能。
見太子楚能一副吃了蒼蠅的模樣,心中頓時了然。
于是便急吼吼的道:“大哥!游營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便是。”
“好,順便也抽他們五十鞭子,敢對陛下不敬,不加以懲戒,那還得了!”方陽緩緩開口。
“好嘞!”
程勇興奮無比,手中已經握緊了鞭子。
然后吆喝著讓一眾打手就愛那個王校尉四人扒去盔甲,綁在了柱子上。
程勇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響。
“哼!前幾日不是還挺牛的嗎?還敢和小爺我動手,今天先抽你幾鞭子,日后再干惹小爺我,小爺我撒尿給你喝!”
‘啪!’
“啊!”
話音未落。
一鞭子猛然落下,王校尉雙目猛然睜大,然后發出一聲慘嚎聲。
程勇這一鞭子不可謂不狠。
一下子便是皮開肉綻,沾了鹽的鞭子移開,但是上面的鹽全部落在了對方身上。
其余三人也都是遭受著同樣的待遇。
一時間四人哀嚎不斷,恨不能馬上去死。
看著幾人鬼哭狼嚎的模樣。
方陽嘴角泛起一抹嘲諷之意:“就這點痛就受不了?方才說那么多的狠話,本公子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現在看來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面對方陽的嘲諷。
王校尉頓時咬緊牙關。
想要說兩句狠話,但是背部的疼痛讓他連呼吸都不敢使勁。
更不要提罵人了。
方陽則是揮揮手:“程勇,繼續,讓這位京營校尉好好享受一下!”
‘啪!’
又是一鞭子落下。
劇烈的疼痛,還有傷口上食鹽帶了的持續刺痛,讓他想暈都暈不過去。
一時間,鞭子抽打人體的響聲不斷傳來。
現場的慘叫聲宛如人間煉獄。
兩千人的隊伍中,那些往日里無法無天的兵痞,此刻都覺得背部生寒,站的隊伍也沒了剛開始時的亂糟糟模樣。
太子楚能則是滿臉擔憂的道:“老方,差不多就行了吧,鬧大了不好收場啊。”
方陽則是微微一笑,小聲道:“殿下,不鬧大,你怎么人前顯圣啊,要知道這可是軍營聚眾賭博啊,而且這幾個校尉還在拉山頭,多好的人前顯圣機會啊。”
太子任澤鵬有些擔憂走過來:“林兄,要不算了吧?”
“這人前顯圣,其實我也沒有那么想。”楚能擔憂的說道。
方陽則是緩緩道:“放心,答應你了,肯定要做到的,等會我給你機會,你就這樣......”
楚能聽著方陽的話,眼中頓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等交代完,方陽接過程勇手上的鞭子。
然后在空中甩了一下。
目光看向看向王校尉,冷聲問道:“說吧,為什么要找沐英的麻煩,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
王校尉目光冰冷的掃過方陽。
權當沒有聽到。
方陽見此。
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容。
“不錯,希望你的骨頭能和你的嘴一樣硬,本公子手里有金牌,今天就是打死你,你也是白死。”
說著,方陽便將方才從程勇手中接過來的鞭子丟了回去。
然后緩緩道:“好好招呼王校尉。”
“大哥放心!”
程勇上去就是一鞭子。
王校尉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聲。
不斷地慘叫聲響起。
外面也有其他營的士卒跑過來看熱鬧。
只是當看清挨打的是軍營內的王校尉。
有人驚呼一道:“天啊!竟然是咱們南營的四校尉,怎么全被捆起來了,這是瘋了嗎?”
“我擦!是新上任的沐校尉,前面不都還說沐校尉是軟柿子嗎?怎么一下這么兇殘了?”
“草!還看個屁啊,趕緊去通知守備大人,出大事了啊!”
......
外面的議論聲,方陽聽得真切。
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是了!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咱們在自己大營再怎么折騰,也不過是折騰給咱們營中將士看,這怎么能行。”
于是方陽大手一揮。
直接道:“沐英,安排人將這些人全部朝著中軍大帳送去,一邊游營一邊鞭笞。”
沒走多遠,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身穿一身輕甲,快速趕了過來。
在他身后還跟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卒。
只是遠遠看上去,就能看出,這隊士卒絕對各個都是軍中好手。
身穿輕甲,急匆匆趕來的漢子,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面色一片冰冷。
“住手!京營重地,誰讓你們胡來的!”
中年男人暴喝一聲。
隨后目光看向一旁的沐英,冷聲道:“沐英,你這是做什么,才到京師大營南營幾日,你就頻頻出問題。”
“今日還胡亂對同僚用刑,干什么?不想干了嗎!”
王校尉等人,被抽的奄奄一息。
此刻聽到守備大人的話,頓時心中升起一抹希望。
這鞭子沾鹽的抽法,實在太痛了,若不是因為被綁著,他們早就要滿地打滾了。
方陽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
只聽方陽在一旁小聲介紹道:“這就是我們南營的守備羅大人。”
聞,方陽這才緩緩開口道:“羅守備大人是吧,請注意你的辭,沐英可沒有胡亂對同僚用刑,我們可是按京師大營規矩辦事的。”
“王校尉自己目無軍法,公然插手我等教訓士兵,還說什么陳都尉是他的官,真是笑話。此時對他們進行鞭刑,那是按軍法從事,決不是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