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的白小雅,掀開蓋頭后,笑靨如花,
然后,
二人入了洞房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丁浩就醒了。
他只覺得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勁,昨晚追擊鄭二蛋和趙老三的疲憊,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力量增幅藥劑的效果,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
他穿好衣服下炕,何秀蘭已經燒好了熱水,正在準備早飯。
“哥,你醒啦!”丁玲揉著眼睛從里屋出來,看到丁浩,打招呼說道。
昨晚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她一晚上都沒睡踏實。
“嗯,快去洗臉,吃完飯我還有正事要辦。”丁浩拍了拍妹妹的頭。
早飯是棒子面粥配咸菜,
>t;吃過早飯,丁浩跟何秀蘭交代了一聲,便徑直出了門,朝著牛鐵柱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村民看他的表情都透著一股子敬畏和羨慕。
昨晚的事情,早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哈塘村。
丁浩一個人,追出村子,把兩個偷自行車的賊腿都打斷了,像拖死狗一樣拖回來,直接扔到了大隊長家門口。
這手段,這霸氣,誰聽了不心里發怵?
丁浩朝著遇見的人一一打招呼,他直接來到了牛鐵柱家。
牛鐵柱正一口一口地抽著煙,眉頭擰成個疙瘩,顯然也是為昨晚的事兒犯愁。
看到丁浩進來,他把煙袋鍋往地上一磕,站了起來。
“你小子來了正好!”
牛鐵柱以為丁浩是來催促處理鄭二蛋和趙老三的,不等他開口,就直接說道:
“你放心,這事兒沒得商量!我剛已經讓張大彪去聯系鎮上的派出所了,等會兒人一到,就把那兩個兔崽子捆了送過去!偷東西還打人,無法無天了!”
丁浩卻擺了擺手。
“牛大隊長,這事兒交給您和大隊部處理,我一百個放心。”
牛鐵柱愣了一下,吐出一口煙圈:“那你這一大早火急火燎地跑來,是為啥?”
丁浩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
“我想蓋房子。”
“蓋房……啥?”
牛鐵柱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聽錯了。
丁浩又重復了一遍,聲音清晰,不帶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要蓋新房,就在我家現在那塊宅基地上。”
這下,牛鐵柱聽清楚了,
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丁浩,那表情,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丁浩,你沒發燒說胡話吧?”
他伸手就想去摸丁浩的額頭。
“你看看外面!這都啥天了?大雪封山,地都凍得跟石頭一樣硬,別說挖地基了,你拿鎬頭刨都刨不出個坑來!你跟我說你要蓋房子?”
牛鐵柱的聲音都拔高了八度,他覺得丁浩這小子是不是打獵打魔怔了。
“和泥用的水,端出來就得結成冰坨子!蓋起來的墻,那不叫墻,那叫冰溜子!開春一化,‘嘩啦’一下就全塌了!你小子是錢多燒得慌,還是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這番話,是實打實的道理。
別說哈塘村了,放眼整個東北,就沒聽說過有誰家在數九寒天蓋房子的。
丁浩卻一臉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
“牛大隊長,這些問題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還……”牛鐵柱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我有辦法解決。”丁浩打斷了他的話,語氣里透著一股不容置喙的自信。
這股自信,來源于他腦子里的《魯班造物術》。
在那些精妙的營造法式面前,凍土和嚴寒,根本就算不上是問題。
“啥辦法?你還能讓這天變暖和了不成?”牛鐵柱壓根不信。
“地基不用深挖,我有特殊的法子能讓房子穩固。至于和泥,我也不用土坯,我準備蓋木刻楞。”
木刻楞,是東北林區特有的一種木屋,用削好的原木,層層疊加搭建而成,冬暖夏涼。
“蓋木刻楞?”牛鐵柱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得用多少好木料?上山砍樹,你一個人干到明年開春也湊不齊!再說了,找誰幫你干?這天寒地凍的,誰愿意出來受這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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