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正在探聽的黑衣人猛地聽到這句話愣了愣,臉上立時浮現驚喜詫異的表情。
方才聽到兩人談生疏,以為不會發生什么。
沒想到進展竟然會如此迅速。
他立刻掏出筆在舌尖蘸了蘸,一字不差地記錄了下來。
“陸大人……要怎么幫我?”
姜梔水一樣的眼睛泛著粼粼波光望向陸淵,眼中帶著一絲好奇,如新月生暈,帶著難以狀的艷麗。
“外面有人窺探,你把衣物脫了換下,我替你守著便是。”
陸淵壓低了聲音,看到一旁放著供兩人換洗的衣物,唇角浮現一抹冷笑。
這些人準備得倒是充分。
他抬步想走,卻被姜梔胡亂地抓著衣襟不肯放手。
“陸大人,我實在頭暈得厲害,能不能動手幫幫我?”
陸淵見姜梔已然醉得眼神迷離,一雙漆黑的眸子水遮霧繞,紅唇濕潤微張,似是想要引人一親芳澤,說出口的話更是驚世駭俗。
他僵硬著伸手想要去拉開她,卻反被她纏上,指尖不經意間劃過他的手背,帶著燎原的燥意。
陸淵瞳孔猛地一縮,眼神瞬間變得幽深危險,像是盯住獵物的猛獸,反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姜小姐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他的聲音也暗啞低沉得不像話,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盯著她。
但在查探過她的脈象之后,又皺起了眉頭。
方才看她的樣子,以為是中了什么不干凈的藥。
可事實并非如此。
應當只是喝醉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失笑,原來姜小姐貪杯醉酒后竟然是這副憨態模樣。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姜梔一雙藕臂已經攀附上了他的肩膀,仰著頭,下巴幾乎貼著他的心口,吐氣如蘭,“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解不開我的腰帶,陸大人幫幫我好不好?”
她目露委屈,帶著他的手往自己腰間探。
陸淵的掌心果然觸到了一團緊緊纏繞著的細軟腰帶。
姜梔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陸大人,好難受,幫幫我。”
陸淵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喉結劇烈滾動了下,眼神暗沉如夜,呼吸變得粗重灼熱,只能啞著聲音無可奈何,“好,我幫你。”
他低頭去幫她解,但懷中的人卻并不安分,身體軟軟地就往下滑,似是不勝酒力地環住了他勁瘦的腰肢,手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他后腰上亂探。
陸淵咬牙切齒,眼底翻涌著隱忍的掙扎,“太緊了,別亂動!”
姜梔卻撇了撇嘴,淚水很快充盈了眼眶,透出股可憐,“嗚太難受了,怎么還沒好?你倒是快一些啊。”
話音剛落,只聽“哧啦”一聲,陸淵握住姜梔的腰帶輕輕一扯,布帛就在他掌心系數斷裂。
屋外的人聽得目瞪口呆,奮筆疾書,筆尖快出一道殘影。
屋內的陸淵松了口氣。
然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沒了腰帶的束縛,她濕透的衣襟便松松垮垮地散開來,露出一截白膩細軟的脖頸,身體和他緊緊貼在一處,隨著她不規矩的動作,敞得越來越大,陸淵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