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眼中泛著光,“德妃還養狼嗎?”
    林棠棠眼角抽了抽。>br>
    “是郎君的郎。”
    李嬤嬤有些無奈。
    香雪長得挺可愛的,最近跟著林棠棠,多長了一些肉,就是在男女之事上,少一根筋。
    “哦,指的是男人啊。”她興致缺缺。
    “李嬤嬤,依你看,這個‘鴻郎’指的是誰?京中有哪些男子的名字中含有一個‘鴻’字?”
    德妃如此親切關心地稱呼此人,此人肯定是她的情夫。
    “有倒是有幾個,可是年紀要么比德妃大,作古了;要么就是年紀太小,與德妃沒什么交集。”
    李嬤嬤回道,“若要更加詳細的名冊,需要查證一番。”
    “南靖國大皇子名字中好像也沒有含‘鴻’字。”
    南靖國大皇子叫南宮羽。
    林棠棠仔細推敲,依照此前的種種跡象,她本以為德妃與南靖國大皇子有一腿。
    可是依照今日的情形來看。
    她想的方向,似乎沒有佐證。
    馬車路過陶府時,她猛然想起,上次在街上看到的五皇子與他的大舅舅陶知同框,當即脫口而出,“陶尚書府上是否有人名字中含一個‘鴻’字?比如陶知的表字?”
    “陶知表字并沒有鴻字。其他的人,老奴派人去查證。”李嬤嬤應聲道。
    林棠棠靠坐在馬車上,發現華氏給的線索讓事情看起來更加復雜了。
    德妃與南靖國大皇子、陶知,以及這個“鴻郎”究竟有怎樣的瓜葛?
    一定是還有什么沒有想明白的地方。
    她調轉馬頭,決定去長公主那里一趟。
    哪知,長公主聽到德妃的八卦隱秘后,興致極高。
    她當場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說法,便跟著林棠棠上了馬車,與她一起回到東宮。
    “阿姐,現在線索很多了,只是沒有串聯連起來,我們要推一把。”
    林棠棠托著腮,沉吟道。
    長公主連連點頭。
    “這些復雜的線索中,有一條線索是顯而易見的,那便是五皇子與陶閱的相似度太高了。”
    林棠棠說完,長公主開口道,“要不滴血認親?”
    “這個方法未必行得通,五皇子狡詐,我們不一定能夠得手,而且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時,我們直接動手,會讓陛下覺得東宮不安分,揪著宴會的事情不放。”
    “那,我們能如何?”
    “我方才思來想去,覺得可以從德妃的往事,陶知的情事,以及陶府的下人著手。”
    林棠棠頓了一會,“至于南靖大皇子南宮羽那邊,我們的人繼續盯著。”
    她做了一個計劃,讓香雪與李嬤嬤分頭安排人手進行。
    長公主時不時提出一些好想法,完善計劃。
    最終宿在了東宮。
    第二天一早,長公主來到林棠棠房間,“阿棠,昨日光忙著說對付德妃的事情了。上次你說的另外一個計劃,什么時候開始?”
    此時,門口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一道嬌俏的女聲響起,“我們是陛下派到東宮的女官,今日前來拜見林青使,煩請姑娘通報。”
    “蘭姐姐,你跟一個下人這么客氣做什么?”
    另一道跋扈的女聲傳來,指著香雪的鼻子道,“你,去跟林棠棠說,今日我們四位女官都來了,林棠棠打算如何安置我們?
    太子不在,她總不能想著一個人霸占東宮的權力吧?她現在還不是東宮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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