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妃,不過是號個脈而已,你怎么這么抗拒?”
    五皇子妃額頭滲出了細細的汗珠,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
    余光一直瞥向太醫院的方向。
    這一切都被林棠棠與宣遲看在眼中。
    直到她看清楚來的人是伍太醫后,才松了一口氣。
    “本皇子妃便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麻煩太醫仔細瞧瞧。”五皇子妃開口。
    伍太醫頷首,搭了一塊錦帕在五皇子妃的手帕上,仔細號脈。
    須臾。
    “五皇子妃脈象平穩,并無大礙。”
    “怎樣,可以松開本皇子妃的穴位了嗎?”五皇子妃朝著宣遲開口,咬牙切齒。
    “那先請五皇子妃的侍女將你扶穩,這樣你我都安心。”宣遲看向一旁的婢女。
    婢女只得上前扶住五皇子妃。
    宣遲這才解開五皇子妃的穴位。
    “林青使,此前太子說東宮藏了一壺好酒,要送給我品嘗,你今日便將酒拿給我吧。
    現在街上人多,乘坐馬匹多有不便,這里離東宮很近,不如你我步行回東宮,順便跟我介紹一下京城的風土人情?”宣遲問林棠棠。
    “甚好,請。”
    林棠棠沒有看五皇子妃。
    她讓東松牽著馬。
    徑直離去。
    若繼續騎著馬,五皇子妃難不保又整出什么花樣來。
    步行,能夠省去麻煩。
    “林棠棠,你確定要跟五皇子府翻臉嗎?”礙于宣遲在此,五皇子妃只能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
    林棠棠頓了一下。
    面無表情地回頭,“我何時與你們有過情分?”
    五皇子妃僵在了原地。
    回到東宮后,林棠棠喚來香雪。
    “派人查查,五皇子妃這的胎像究竟如何?”
    香雪應下。
    “林姐姐,今日你打算如何謝我?”宣遲看著忙碌的林棠棠,問道。
    “這個如何?”
    林棠棠讓人拿來了兩壇酒,“一壇酒是殿下的,一壇是我釀的。”
    “好香。”
    宣遲打開封口,倒了兩碗嘗了一下,“還是林姐姐釀的酒好。”
    “這是北境的早酒。你若喜歡,回南靖之前,我再給你釀兩壇。”林棠棠笑道。
    “那便有勞林姐姐啦。”
    宣遲又喝了一碗,眼角彎彎。
    “朋友之間,不必謝。”林棠棠看著宣遲暢飲,方才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
    今日若不是他碰巧出現,她對付五皇子妃,需要花費更大的精力,去橫山的時間,便會被延后。
    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他救了宣遲,宣遲也幫了她。
    她從未想過事事要求回報,但她的善舉,卻為今后鋪了一條新路。
    “恩。是朋友。”
    宣遲拿碗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旋即笑道,“也只有在朋友面前,我才會如此豪飲。”
    幾碗酒下肚。
    南靖國使臣,宇文世家的嫡子宇文臻前來尋宣遲,說有要事相商。
    林棠棠將有些微醺的宣遲與使臣送到門口。
    正好碰上了長公主與南立急沖沖地趕來。
    宇文臻抬頭望見南立那張臉,瞬間呆愣住了。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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