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木家主正帶著一群下屬在這里鬧,他們抬著模樣凄慘的木嫣然,還在討著公道。
而今日刑事處的管事長老,祝鳶也有過一面之緣,正是之前在晉城,喜歡馮老家主的那個女人,虞湘思!
虞湘思一臉嚴肅,眼神慍怒。這兩日好不容易她等到祝嫦死了,日夜纏繞她的噩夢也消散了,才過兩天清閑日子,又發生了這樣傷腦筋的事情。
“哼,我女兒是光明正大考入仙宗的,卻要遭你們仙宗如此殘害,還有沒有天理了!今日本家主一定要討個說法,讓你們宗主出來見我!”
木家主舞著手臂大聲嚷嚷。
“何人在此喧嘩!”
楓戲威嚴的聲音傳來,在場人不禁都將目光定在了他身上。
他已經戴上了標志性的麒麟面具,虞湘思立刻恭敬喊了一聲:“少主。”
“你就是仙宗少主?”木家主大步流星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楓戲,看著也不過是個小身板,哪兒來外界傳的那么厲害?
“你就是木家主?”楓戲抬了抬下巴,帶著一種天然的上位者威壓。
木家主雖然比他高半個頭,但是氣勢上卻弱了一截。
“哼,你們把我女兒殘害成這樣,現在還要勒令退宗,我女兒到底犯了何等過錯,你們竟如此動用私刑!”木家主指著楓戲的鼻子罵。
楓戲只是一挑眉,接著便聽聞木家主傳來一陣慘叫。
“啊——”
木家主的那根手指竟然直接被切了下來!
楓戲步步逼近,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本少她犯的過錯?她對本少圖謀不軌,害本少差點丟了性命,本少能留著她一命,她就該感恩戴德了。你若是也想把命留下來的話,盡管替你女兒討個公道,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刀快。”
一道寒光閃過,楓戲把玩著匕首,甩飛上面的鮮血。
剛才正是這柄匕首切下了木家主的手指!
木家主不斷后退,被楓戲此刻的冰冷無情的模樣給嚇得有些退縮,而楓戲也一直逼近,直到木家主撞到一干下屬,退無可退的時候,才停下來。
楓戲用匕首挑起,木家主的下巴,尖銳冰冷的匕首讓木家主身體一顫,額上都冒出了冷汗。
“該認錯的是你們才對!將我女兒打成這副模樣,又不給她好好治療,她已經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以后怕是都要變成這幅殘疾的模樣!”
木家主還是鼓起勇氣,至少請個煉丹師給他女兒治療一下吧?
除了仙宗的一品煉丹師,誰還能續上嫣然的筋脈?
“她活該,你也想活該嗎?”楓戲漫不經心道,眼底溢出殺氣。
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威脅他,哪怕是宗主都不可以,一個小小家主,在他面前逞什么能?
不遠處躲在樹后的一行人完全被楓戲的氣勢給嚇到,他們很少見到楓戲這么恐怖的一面,像是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你們仙宗這是欺人太甚!”木家主已經怕了,但是礙于面子,還是強硬道,“仙宗如此刻薄對待宗門弟子,本家主要把這件事給傳出去,看你們仙宗怎么交代!”
“你膽子可真大,不怕出不了宗門,人頭就已經落地?”楓戲摸著匕首,看似心不在焉,實則已經在想怎么砍下他的頭,才不會弄臟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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