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慶身子微微發抖,卻還是不想承認。
“那粘合劑是我用來修復其他古畫的,跟毒藥沒關系!你別誣陷我!”
“誣陷你?”江明嗤笑一聲,“你跟鄭教授搶山水畫流派研究的項目,鄭教授的研究成果比你好,拿到了資助。”
“你就嫉妒的下毒手,想讓他沒法繼續研究,是不是?”
這話戳中了吳慶的痛處,他指著江明:“你別血口噴人!我沒有!”
“沒有?”江明突然出手,一根銀針飛快地扎在吳慶的穴位上。
吳慶只覺得一陣劇痛從手腕傳來,想要活動,卻怎么也動不了。
“這一針,如果我不解開,你這輩子都別想動這只手了。”
江明淡淡道:“現在,你再說說,你有沒有在畫上投毒?”
吳慶咬著牙,想反抗,可身體卻不聽使喚。
“是……是我干的!鄭文濤憑什么比我強?那個研究項目本來該是我的!”
“他搶了我的資助,我就想讓他癢得沒法工作,沒法完成研究……”
“我沒想要他的命,只是想讓他難受幾天!”
他沒辦法,只能說實話了。
“沒想要他的命?”馬建軍氣得想動手,“毒藥長期接觸會損傷內臟,要是江先生沒發現,鄭教授的身體就毀了!”
“你這跟殺人有什么區別?”
吳慶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知道自己再也瞞不住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學校幾個主任和老師走了進來。
他們是江明提前聯系來的,就是為了讓吳慶的丑事當眾曝光。
主任看著吳慶,臉色鐵青。
“吳慶,你太讓我失望了!學術競爭靠的是真本事,你竟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害人!”
“學校絕不會姑息你!”
吳慶低著頭,不敢說話。
其他人見狀,也都是極為憤怒。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平時看著挺斯文的,竟然這么歹毒!”
“鄭教授那么好的人,你怎么忍心害他?”
江明收回銀針,冷冷道:“現在證據確鑿,就交給你們了。”
江明沒在這耽誤時間,解決了吳慶的事,便是回到工作室。
但沒多久,門口就是圍了一群人,其中一個男人舉著話筒,旁邊還跟著個扛攝像機的,像是記者。
看到江明出來,他立刻上前。
“您就是江明先生吧?我是都市文化報的記者,有人舉報您偽造證據,誣陷吳慶教授投毒。”
“還說您用邪術逼迫王懷仁和吳慶承認,您能解釋一下嗎?”
周圍的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不會吧?江大夫不是那樣的人啊!”
“可記者都來了,說不定是真的?”
“之前江大夫治好那么多人,怎么會誣陷別人?”
江明皺了皺眉,問道:“誰舉報我的?”
記者臉色微變,道:“是匿名舉報,不過人家提供了證據,說您跟鄭教授關系好,故意幫他陷害吳慶教授。”
“對了,還說那幅古畫上的毒藥是您后來加上去的。”
“匿名舉報?”江明冷笑一聲,“連名字都不敢報,也敢說有證據?”
“你把所謂的證據拿出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