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驚動了警察,最終也證實,溫廷彥確實是簡知的丈夫,但仍然拒絕把鑰匙給他,理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和她離婚了?
溫廷彥:……
溫廷彥百口莫辯,最終放棄了鑰匙,只懇求拿回那個鑰匙扣。
“請問我妻子她們退了房以后去了哪個城市?”溫廷彥捏緊了鑰匙扣問前臺。
前臺翻了個白眼,“你不是她丈夫嗎?丈夫不知道妻子去了哪里?”
溫廷彥便知道,再從前臺嘴里問不出話來了。
暮色四合的水城,燈火通明,圣馬可廣場上鴿子飛舞,穿紅色禮服裙的金發女郎在小提琴的伴奏下唱著女高音。
簡知、蔣仕凡還有尹霽晴以及團里另一個女孩,剛剛乘坐完貢多拉準備上岸。
簡知腳不方便,蔣仕凡上去后返身過來攙扶她。
貢多拉突然一個搖晃,簡知更是難以穩住重心,被蔣仕凡直接拎了上去,從某個角度,很像簡知撲進蔣仕凡懷里。
就在簡知站穩以后,她看見夜幕中站著的人——溫廷彥。
他怎么會到歐洲來了?
溫廷彥緊鎖了眉頭,一步步走近她。
尹霽晴和其她女孩也看見了溫廷彥,眼神有些異樣起來。
蔣仕凡終于感覺到不對勁,回身,拳頭竟然已經到了面前。
“你瘋了!溫廷彥!”簡知用力將蔣仕凡推開,那一拳,差點砸在了簡知頭上。
溫廷彥還不罷休,追著蔣仕凡還要揍他。
蔣仕凡也來了氣,憤怒扭動腕關節,“姓溫的,我早就想揍你了!今天你就放馬過來!!”
溫廷彥一句話也不說,只鐵青了臉,拳頭不停往蔣仕凡呼。
簡知很著急。
這怎么行?蔣仕凡是要跳舞的,傷了怎么辦?打到臉上也不行!
但溫廷彥跟瘋了似的,不管她喊什么她都聽不進去。
兩個人已經快要扭打在一起了。
簡知沒了辦法,擠進兩人中間,對尚且有一絲理智的蔣仕凡說,“你先回去!”
蔣仕凡怕她吃虧,自然不答應。
“蔣仕凡!”簡知認真道,“你理智一點!今天你別說你傷胳膊傷腿!你就是破一點皮,我都不允許!”
他還有那么多天的演出任務!絕對不允許受傷!
儼然還是從前那個嚴厲的學姐。
蔣仕凡總算是冷靜下來,喘著氣怒視著溫廷彥。
“你先回去!”簡知嚴肅地說。
蔣仕凡沒回去,只道,“我站那邊,有任何事叫我!”
簡知示意尹霽晴把人拉走。
因為阻止兩人打架,所以簡知拽著溫廷彥的,見蔣仕凡一走遠,她就趕緊撤回手,松開了溫廷彥。
溫廷彥冷笑,“怎么?難道還怕他誤會我和你不成?”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么齷齪!”簡知冷了臉。
“我齷齪?”溫廷彥呵道,“我千里迢迢來找你,換來你一聲齷齪?他破一塊皮你就心疼了,我……”
溫廷彥想說“我病得半死你問過我一句嗎”,但他沒說出來,指著不遠處的蔣仕凡,氣得說不出話來。
“溫廷彥。”簡知愈加冷淡,“如果你是因為我把你拉黑,你沒辦法跟我在微信吵架了,特意坐飛機來歐洲和我吵架的,你請回吧!”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溫廷彥眼里冒著火,“我是來帶你回家的!跟我回家!”
說完,他伸手去拉她。
簡知站著不動,“溫廷彥,我不會再回去了。”
她很平靜,像是她和他之間什么都沒發生過那樣平靜。
就像他們只是陌生人,沒有愛過,也沒有恨過。
溫廷彥的瞳孔驟然間放大,震驚過后是更升騰的火焰,“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以為我來找你你就可以繼續任性?難怪阿文他們總說我把你慣得太過!你真是越給你臉也越上臉!”
如果跟他離婚,也算任性,那就算是她任性吧。
“隨你怎么說,溫廷彥,我這些天很快樂,比從前的二十多年任何一天都快樂,請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和你的程程雙去雙飛去吧!
溫廷彥的臉色從白到紅,再從紅到綠,突然指著蔣仕凡聲色俱厲起來,“快樂?你跟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臉才認識幾天?就超過從前二十幾年的快樂了?你把我的錢放哪里?沒有我給你錢,你能這么快樂?你又把奶奶放哪里?奶奶對你的好都比不上這個男人了?”
簡知淡然看著他,“溫廷彥,不是每個人腦子里只有男女那點事!另外,奶奶很好!我和奶奶的事就不勞你一個外人操心了!”
“外人?”溫廷彥反問,“我是外人?”
“不然呢?你姓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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