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說得冠冕堂皇,仿佛全然是為了“師父”的責任,但那閃爍的眼神和微紅的臉頰,卻暴露了她內心的小九九——無非是想多一些見面的借口。
張墨豈能看不出她的心思?他看著眼前這個努力找借口想多見面的少女,心中也是一暖。
他并未點破,只是順著她的話,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應道:“好,依你所。每三個月,我來云州向你請教。”
見他答應,墨月頓時心花怒放,笑得更加燦爛。她想了想,又充滿期待地說:“不過下次,你別來云州了。等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去左衛城找你玩吧。
聽說你們那邊黑水河的鱖魚特別肥美,到時候你要請我吃清蒸鱖魚。”
“好。”張墨答應得干脆:“左衛城雖比不得云州繁華,但春日景致也別有一番風味。黑水鱖魚,管夠。”
兩人相視而笑,一種默契而溫馨的氣氛在雅間里流淌。窗外的流水聲、街市的喧鬧聲,似乎都成了此刻美好的背景音。
張墨在云州城逗留了兩天。
這兩日里,除了必要的休息,他幾乎所有時間都和墨月待在一起。
墨月仿佛要把云州城所有好吃、好玩的地方都帶他走遍,兩人幾乎形影不離,逛遍了云州的大街小巷、名勝古跡。
墨江白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暗中吩咐府中人不要打擾。他看著女兒臉上越來越多發自內心的笑容,心中也是老懷寬慰。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末將遵命。”周大彪抱拳領命,深知責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