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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章 此時雨當年雪

      謝淮陰的一桿長槍這一次再度刺出,比起之前便沒有這么容易讓那人忌憚了,那人一條長鞭如同一條靈蛇,只是一碰到那桿銀槍,便纏繞上去,不僅如此,還有絲絲紫電不時閃現,絢爛奪目。

      謝淮陰號稱精通十八般武藝,但實際上最為擅長的還是槍術,只怕在北海江湖里把那幾個名列前茅的幾個槍術名家串成一串,光論槍術,都不是這位謝府主的敵手。

      此刻銀槍被長鞭纏繞,謝淮陰持槍的右臂一震,便將長鞭短暫震開少許,趁著這空當,謝淮陰抽回長槍,然后在短暫時間里將銀槍扔出,自己則是隨著銀槍扔出,急速的掠向那人。

      銀槍如龍,帶著磅礴氣機,謝淮陰更是難纏的人,兩者一起掠向那人,讓那人都皺了皺眉頭。

      長鞭遙遙打出,讓附近雨水就此炸開,更是有一道凌厲氣機掠過。

      謝淮陰皺了皺眉頭,伸手握住槍桿,往胸前一橫,然后與那道凌厲氣機相撞,一聲悶響,謝淮陰往后退出好幾步,那人臉色也不好看。

      謝淮陰站定之后,笑道:“厲安,就這點本事?”

      這是今晚謝淮陰第一次叫出來人的名字,厲安看向謝淮陰,深吸一口氣。

      謝淮陰難對付,的確是事實,只是他直到現如今都不曾傾力出手的緣故還不止于此。

      入寧府城的修士應該有三位,除去他之外,還有兩人還未現身,這才是厲安的顧慮,若是沒有外人,他不介意和謝淮陰生死一戰,可既然有外人,自然便要多加小心。

      武寧府的動靜不大不小,只是在夜色中,只怕沒太多人知道,位于外城的魏家,魏迎春今日出現在那間偏僻屋子里,屋子里除去這位魏家家主之外,便只有一個神情陰鷙的中年男人。

      便是姜酆。

      這位當年的楚國國師,看著魏迎春,冷笑道:“等我出手,你們魏家便傾全族之力覆滅武寧府,敢不敢?”

      魏迎春低著頭,有些囁嚅的說道:“武寧府即便是沒了謝淮陰,也是極為強橫的宗門,我兒魏仙已死,如何敢這般動作?”

      姜酆哈哈一笑,“誰說你兒子死了?”

      魏迎春猛然抬頭,屋門被一人推開,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進屋中,魏迎春轉頭而觀,不是他已經去世的兒子魏仙還能是誰?

      魏迎春看著姜酆,震驚開口問道:“仙師,這是怎么回事?”

      姜酆沒有理會魏迎春,只是看著魏仙,笑

      著問道:“

      怎么樣,做筆買賣?”

      魏仙面無表情,冷聲道:“我只要謝淮陰的項上人頭。”

      姜酆笑道:“如此甚好!”

      ――

      整座武寧城都是大雨磅礴,可在內城和外城卻是兩種光景,武寧府這里殺伐已起,可在外城,卻是一陣安靜祥和。

      李扶搖趴在窗邊,看著這場瓢潑大雨,正出神之時,門被人推開,魚鳧走入屋中,輕聲說道:“公子,常臨出去了。”

      能在這場大雨中走出住處,要去做的都是大事。

      李扶搖嗯了一聲。

      魚鳧擔憂問道:“不攔下他嗎?”

      李扶搖輕聲說道:“我們有耐心等,可常臨不見得有耐心等,一個少年,眼見仇人便在眼前,明明就學了一身本事,怎么報不得仇?即便是我說報不得,只怕他也不會理會,之前我說他惜命,其實是我錯了,為了報仇,他不會太在意自己的那條小命。”

      魚鳧有些不知所以,“既然如此,公子還不出手?”

      李扶搖皺眉道:“我早說了,報仇是他自己的事情。”

      魚鳧低聲道:“公子之前說我薄情,原來公子也是這般薄情。”

      李扶搖看了她一眼。

      魚鳧很快又說道:“公子薄情不薄情其實都無所謂,在魚鳧看來,依然是最好的公子。”

      李扶搖嘆了口氣,“既然是朝先生相中的人,我怎么敢就這么讓他去死呢??。”

      “這便是對不起朝先生了。”

      說完這句話,李扶搖轉身下樓。

      走在樓梯上,魚鳧探出頭來,問道:“公子,要不要奴婢給你撐傘?”

      李扶搖頭也不回,輕描淡寫的說道:“你的命也很重要,不要輕易丟了。”

      出門之時,順手拿了一把油紙傘。

      當然是酒樓的東西,只是帶著出門不是準備帶走,李扶搖不擔心什么。

      撐傘走入雨中的李扶搖忽然自嘲道:“什么計劃不計劃的,總是有變數,以后隨心所欲好了?”

      走出長街,李扶搖在一條小巷前,看見了一人一馬。

      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此刻穿了一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一桿大戟在手,牽著一匹紅馬,那馬身如火炭,狀甚雄偉。

      李扶搖撐著傘走過去,在這位白天和他相談甚久的男人身旁站定,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溫將軍這是要去殺人還是要上馬殺敵?”

      溫白樓哈哈笑道:“既然是殺那叛國之徒,自然便該如此。”

      李扶搖和牽著馬的溫白樓并肩前行。

      溫白樓主動開口說道:“今夜厲安已經動手,他不知為何,籠絡了武寧府里的人,想要放火燒了武寧府,只是一場大雨將他的計劃破壞,現如今應該和謝淮陰撕破了臉皮,不知道他和姜酆有無謀劃,但此刻他和謝淮陰動了手,你去攔下他,等我斬殺了姜酆便來助你。”

      李扶搖苦笑道:“如此來看,這場買賣豈不是我賺了個盆滿缽滿?”

      溫白樓灑然笑道:“這至少是結識了一個不錯的朋友,可惜就是不怎么喝酒。”

      李扶搖無奈搖頭,走過一截路之后,才開口問道:“溫將軍沒仗可打了,這些年里會不會覺得難受?”

      溫白樓嘆了口氣,“無數次午夜驚醒,都是金戈鐵馬,廝殺聲震天響,那會兒聽著吵鬧的聲音還能安然入睡,現如今沒有人在耳邊吵了還覺得少了些什么,睡不安穩。”

      李扶搖會心一笑。

      兩人在一處街道口站定,李扶搖看了一眼遠處,笑道:“謝淮陰今夜會不會死我其實不太關心,但既然說好了要為溫將軍攔下厲安,自然便是全力而為,溫將軍不必擔心我,怎么舒服怎么來。”

      溫白樓抱拳致意,他不是那種廢話墨跡的娘們,翻身上馬,任由那匹紅馬低聲嘶鳴,楚國亡時,他披甲騎馬遠離楚地,這些年一直愧疚,若不是想著還要斬殺姜酆,只怕早就死了。

      現如今有了機會,溫白樓自然要好好把握。

      李扶搖抬腳之前,不由得說道:“溫將軍,其實活著最重要!”

      溫白樓爽朗大笑,一夾馬腹,紅馬小跑著而去,披甲持戟的溫白樓一騎絕塵而去,此時此刻,他不是什么修士,不是什么武夫,而是當年楚國的二十萬騎軍統領,那個一人一戟便可叫敵軍膽寒的溫白樓。

      看著溫白樓離去的背影,李扶搖忽然想起了之前讀到的那首小詩,寫就這首小詩的詩人正好是梁溪人,當年滅楚國之時,他便身處楚國邊境,遙遙得見過一次溫白樓的身影,故而留下一首小詩,完整詞句李扶搖已經記不清楚,只是記得其中一句,不由得念叨出來,“豹子尾搖穿畫戟,雄兵十萬脫征衣。”

      說完這句話,李扶搖笑了笑,往前走了幾步,撐著傘,一直都不算快,這是為了不緊不慢的跟著前面不遠處那個少年。

      那少年腰間懸著劍,走在滿是積水的巷弄里,像極了某年深冬,那個懸劍去太宰府邸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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