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圖水產店的貨車揚長而去。
“方老板,什么都別說了,既然答應給你,誰來了,我都不會改變主意。”
沈浪打斷想要開口的老方。
無法明說,他和黃寶發是前世的商業對頭。
只說看不慣阿平的張狂。
做生意信用為先,既然簽了合同,沈浪絕不會干出爾反爾的事情。
這時候。
老方店里的貨車姍姍來遲。
“沈老板,大恩不謝,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盡管招呼。”
沈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
老方也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了對沈浪的感謝。
“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送走老方,沈浪一一讓眾人回家好好休息一夜。
明天上午。
沈浪帶他們去大富豪吃飯。
養精蓄銳預備著后天繼續出海。
其余人紛紛離開。
唯有張志強愁容滿面,沒有走。
沈浪淡笑道:“張大叔,黃魚頭這人我知道,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
見沈浪這么說。
張志強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
老輩人與人打交道,講究一個你好我好大家好。
互不得罪。
做事做人都要留一線。
沈浪卻直接將事情做絕。
或許。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作風吧。
張志強走了。
沈浪點上一根煙,邁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有一說一。
黃魚頭的人不來。
沈浪對于賒賬給老方,或許還會存在一分擔憂。
此刻。
沈浪一點擔憂都沒有。
能被黃魚頭記恨,并且故意針對的魚販子。
縱然不是好人。
也一定讓黃魚頭感到了某種威脅。
看上去,魚販子相當于二手中間商。
充當漁民和買主中間的中介。
殊不知。
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門道。
里頭的水。
不是一般的深。
“嘩啦啦!”
縣里,宏發水產店。
一位面容好丑陋的老男人,惡狠狠地砸碎了他最喜歡的茶杯。
阿平添油加醋道:“老板,沈浪仗著有人撐腰,說話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說……”
忽然,阿平閉口不。
“說!”
“是,他說你上輩子,其實是黃魚精轉世,這輩子才會長了一個黃魚腦袋,還說早晚有一天,要幫你燉了煲湯喝。”
“衰仔,我弄死你!!!”
黃寶發殺氣騰騰一腳踹向辦公桌。
阿平急忙說道:“老板息怒,沈浪雖然該死,不過也確實有狂的資本,分別和迎賓樓,大富豪建立了合作關系,我還聽說就連陸家二公子,都是沈浪的朋友。”
“依我看,老板,您還是忍了這口氣吧。”
“你讓我忍?”
黃寶發一把抓住阿平的衣領,罵道:“混蛋!你到底是誰的人,竟然敢替沈浪說好話。”
“老板,我當然是您的人,這么說絕對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實在是沈浪太難對付了。”
“用正常手段對付他,恐怕……恐怕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阿平越說聲音越小。
“那就用道上的手段收拾他!”
黃寶發推開阿平。
“去,將阿龍,阿虎這些人給我找來。”
“老板,你……”
“去!”
黃寶發破口大罵。
阿平急急忙忙退出辦公室。
來到街上,阿平面帶冷笑。
一掃剛才的怯弱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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