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曉東,怎么回事!”
眼見少了一條老鼠斑,沈浪緊緊皺起眉頭。
剛剛競拍東星斑的時候。
沈浪親眼瞅了一遍,桶里明明是四條老鼠斑。
沒過多久,竟然少了一條。
明擺著是被人給偷了。
“浪哥,您過來一下。”
馮曉東一頭霧水,何春雨倒是發現了端倪。
拉著沈浪走到一旁,何春雨低聲嘀咕道:“競拍東星斑的時候,村長的侄子王金貴找到我,東拉西扯說了一大堆。”
“轉眼工夫,老鼠斑少了一條,我看這事和他脫不了干系。”
“王金貴!”
沈浪臉色更加陰沉。
同為漁村少年,李向前和王金貴并列為甘泉村兩大壞種。
一個是不務正業,唯利是圖的反骨仔。
王金貴更壞。
偷雞摸狗,溜門撬鎖。
早些年。
村長的權力還是很大的。
王金貴是村長王國慶的親侄子,鄉親們縱然再氣,也不敢拿王金貴怎么樣。
哪怕是進入九十年代。
村長的權力也小不到哪去。
審批宅基地,收繳各類提留款,農業稅。
“你帶幾個人,去把王金貴給我抓回來,不會魚放在了哪里,就給我往死里打。”
沈浪惡狠狠地下達抓人的命令。
“方老板對不起,第四條魚如果找不回來,下次我賠你兩條老鼠斑。”
擔心王金貴將魚弄死了,沈浪找到魚販子老方。
如果魚死了,沈浪下次給他兩條。
如實找回來。
沈浪為了表達歉意,愿意少收三百元。
聞,老方點點頭,說道:“麻煩沈老板快點,耽誤的時間久了,剩下的三只老鼠斑,恐怕都要變成死魚,那個時候,可就不是賠償兩條的問題了。”
“明白。”
沈浪遞給老方一支煙。
低頭看了一眼手表。
時間過去三十多分鐘,馮曉東拎著水桶,帶著眾小弟回來復命。
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被眾人好似拖死狗一樣,連拉帶拽地送到沈浪面前。
“浪哥,魚找回來了!王金貴這個混蛋,將最后一條老鼠斑,藏到了他家的水缸里。”
看到老鼠斑沒有死,沈浪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說了幾句話好聽話,少收了老方三百元。
隨后。
沈浪借口要執行村規,打發魚販子離開。
王金貴一臉惶恐,磕磕巴巴哀求沈浪看在村長的面上,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告訴王國慶,讓他親自來領人。”
平白損失了三百塊,剁了王金貴都拿不出來。
這筆賬。
肯定要算在王國慶頭上。
也就是王國慶整個村長,對沈浪還有點用處。
換成別人手腳不干凈,動了沈浪的東西。
就算不砍掉他一只手。
也要讓這個人躺在病床上幾個月。
“滴滴滴……”
沒多久,一輛小貨車打著喇叭開到碼頭。
不等汽車停穩,大富豪的大堂經理韋林已經從副駕駛跳了下來。
“龍躉呢?小沈,快讓我看看!!!”
韋林激動地四處觀望。
“韋大哥,你別著急,專門給你們留著呢。”
說著。
沈浪揮手讓人將龍躉搬過來。
“267斤!好啊,小沈,你是這個!”
韋林喜不自禁地用手撫摸著渾身黏稠龍躉,沖著沈浪豎起大拇指。
不夸張地說。
這么大的龍躉若是運到港城。
隨隨便便就能賣出十幾萬的天價。
前年。
毗鄰港城的廣府出臺相關法律,嚴禁捕撈,販賣,食用龍躉。
擔心這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