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看著宇文豹身體顫抖,也注意到指骨斷裂滴落在地上的鮮血,卻沒有任何憐憫。
對敵人,只有以牙還牙。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拳。”
林豐擰腰發力,一拳閃電般朝宇文豹的胸膛撞去。
宇文豹身體劇痛,忽然瞅見林豐出拳,嚇得連忙要躲避。可是他仍是慢了一步,拳頭瞬間撞在胸膛上。
砰!!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宇文豹慘叫一聲,魁梧的身體飛了出去,墜地后又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刻,宇文豹感覺身體要被撕裂了,渾身難受。
他死死地盯著林豐,滿臉的恨意,叫囂道:“我奉大汗的命令來傳達命令,你怎么敢?怎么敢如此羞辱我?你不怕北蠻的大軍殺到,金云堡雞犬不留嗎?”
林豐不受威脅,吩咐道:“來人,把宇文豹拖出去,杖責三十軍棍,給我狠狠的打用心的打。”
士兵進來,拖著宇文豹就往外走。
宇文豹右手的指骨斷裂,疼得難受,加上挨了林豐一拳五臟受傷,呼吸都難受,提不起半點力量反抗,任由士兵拖拽著往外走。
“我是大汗帳下的骨都侯,我是北蠻宇文部的人,你敢如此羞辱我,我北蠻絕不會饒了你的。”
“林豐,你真是瘋了。”
宇文豹不斷的叫囂,可是林豐卻沒管,士兵更是把宇文豹摁在地上,掄起笞杖就狠狠打在了宇文豹的屁股上。
砰!!
撞擊聲沉悶。
力量沖擊下,宇文豹渾身繃緊,臉上滿是痛苦,繼續叫囂道:“林豐,我是大汗的使臣,你竟然敢打我?你會付出代價的……啊…”
“痛,痛死我了。林豐,你這個狗娘養的雜種,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啊…”
“別打了,要打死人了。”
“林豐,林爺爺,林將軍,屁股要裂了,饒了我吧,我知錯了。”
宇文豹不斷的求饒,再也沒了先前的底氣。即便如此,屁股也扎扎實實挨了三十軍棍,已經是血淋淋的。
三十軍棍,打得宇文豹盆骨斷裂,人都蔫蔫的。
士兵把宇文豹抬回營帳,宇文豹猶如死狗一樣,看林豐的眼中充斥著恨意,卻又無比的懼怕。
林豐就是個瘋子。
這人太可怕了。
林豐審視著宇文豹,問道:“說說看,北蠻大汗讓你來做什么?”
宇文豹下意識的還想說讓林豐交出人,再賠償一百萬兩銀子。
可是,想到林豐的兇殘,到了嘴邊的話又收回去,連忙道:“林豐,我回去再問下,看大汗的條件是什么?”
林豐身體前傾,問道:“不勒令我交出烏古石了?不要三百萬兩銀子的賠償了?”
“不,不,剛才是我嘴誤。”
宇文豹心想現在惹不起林豐,先忽悠過去,不能再讓林豐發飆了。
等回到北蠻,見到帶兵南下的大汗,定要夸大林豐的兇殘,說林豐問候了大汗的祖宗十八代,說林豐罵大汗是茹毛飲血的蠻夷,說林豐還叫囂要殺了大汗搶了大汗的女人。
到時候,大汗一定會憤怒殺來。
大軍南下攻破了金云堡,林豐必死。
林豐看著服軟的宇文豹,點頭道:“既然是你嘴誤,那就是你擅自做主,更該收拾。北蠻大汗不收拾你,我替他管教。來,再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