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山事務繁忙,我明日一早就走!”謝謙哪能聽不出趙正的意思,要不是城門關了,他晚上就想離開。
跟這個便宜女婿呆一塊,他渾身不自在。
第二天一早,柳見東就上門告辭。
趙正相送至城外。
別的不說,禮儀這一塊,任何人挑不出他半點毛病。
就連柳望北都忍不住道:“這家伙是個知禮的,咱們都這般了,還面無怒色,禮儀周全,的確有他的獨到之處!”
柳向南道:“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咋老爹憑什么為了他說跟咱們斷絕父子關系?”
柳顧西心中莫名不安,“我這心里總覺得不安寧,你們說,咱們回了萬年郡老家,他們會不會暗地里給咱們使絆子?”
“不會,他既然想收服咱們,肯定不會干這種事。”柳見東淡淡道:“要是這點度量都沒,他也不配咱們老爹輔佐。”
而另一邊,中南郡城,袁家。
“爹,張休又送信來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快步進到書房,手里還拿著一封信。
“寫的什么?”書桌后面,正值鼎盛之年的袁據語氣淡然。
“能寫什么,無非是求助,哦,這一次他還說,跟汪成元達成了合作。”袁懷仁將信遞了過去,眼中滿是嘲諷。
可袁據卻是眉頭直皺,拿過信一閱,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爹,咋了?”
“對方這是威脅咱們。”袁據說道。
“他自身都難保了,還敢威脅咱們?”袁懷仁冷笑道:“大不了咱們反了算逑。”
“對方就是在試探咱們,你要真反了,不正中對方下懷了?”袁據道:“張休我不怕,但是汪成元挺厲害的,要是真的跟張休合作,局面就不一樣了。”
“爹,寫信去問問汪成元不就行了?”袁懷仁語間滿是輕蔑,并沒有把汪成元放在心上。
他袁家和大康同戚,太祖皇帝還未他們家賜下過免死金牌的,除了頂尖的那一撥人,他們袁家還真不用把太多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