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朔臉色一變,“什么叫貪圖小利,什么叫自絕后路?”
他眼神不善的盯著徐鳳至,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一聲,“鳳至,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主公自然不是。”徐鳳至苦笑道:“屬下只是希望主公能夠放下一時的得失!”
“不爭一時著,不足以謀一域,不爭一域者,如何謀一國?”杜朔反問道。
徐鳳至啞口無。
這么能抬杠的嘛?
“好,就算主公想要收拾秦家,也不是不行,可以借王家之勢,逼退汪成元。”
“因為,汪成元和王泰一,他們也在兩頭下注,只有洪水退去,才知道誰才在真正的果泳!”
“這還差不多。”杜朔總算聽到了一個滿意的答復。
正當他打算繼續問的時候,一個人焦急的跑進來,“主公,主公大事不好啦!”
“什么事這么著急?”
“外頭,外頭來了很多兵!”
“誰?”
“明州大營的兵!”
杜朔臉色大變,他剛才還在說明州大營呢,沒想到對方就來了?
“他們怎么來了,攻城嗎?斥候呢,死哪兒去了,人都摸到跟前了”
“沒有,距離咱們還有十來里路!”
“十來里也不遠了。”杜朔罵了一聲,急忙道:“讓所有人上城,敲鐘!”
“鳳至,你隨我來!”
徐鳳至起身,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其實他有些話沒說。
能談是最好的,就怕汪成元不談。
畢竟王家雖然坐鎮許州,卻不能出兵。
這些兵痞為了功勞,什么事做不出來?
去歲。
和蠻子大戰,又不是沒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