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拿下明州大營后,主公的基本盤就徹底穩了,有了真正問鼎天下的基礎。
“其他人跟上來!”
曹子布帶走了汪成元去降城,齊猛讓幾個人押送這一對母女回了大安。
一路上,謝柳氏都不住地哭泣,“蕓兒,他們什么意思,你爹不是主公嗎,怎么變成別人養得一條狗了?”
謝蕓兒也是一臉疑惑,“不知道,也不知道背后這個主公,究竟是什么人,難怪爹爹這么久沒有一封信,看來,他真的是身不由己!”
她就說自己父親怎么忽然就變得這么厲害了,原來厲害的不是她爹,而是另有他人。
那這一次可好,從萬年郡的狼窩出來,又跳進了一個更可怕的龍潭之中。
她也紅了眼眶,“是我不好,誤判了情況,把大家都害了!”
謝柳氏看女兒如此自責,也只能壓下心中的難過,安慰起來,“最起碼咱們一家人還活著不是嗎?”
“而且你爹說不定在這邊還有一定地位,咱們過來,最多就是投賊,只要能活下來,比什么都強。”
謝蕓兒不說話,心亂如麻。
心里是既慚愧又后悔。
就這么懷著忐忑的心情,馬車再次來到了大安縣城。
不同于之前,現在的大安縣城,似乎加高了一些,而且城外也是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有不少農人在插秧,有孩童在大腦。
城外也有巡邏的士兵,但是這些孩子一點也不怕這些人。
一副融洽的樣子。
很快,馬車就來到了縣衙。
“下來,自己進去!”
母女二人下了馬車,看著熟悉的縣衙,心情也很是緊張。
“娘,別怕,如果對方要殺我們,早就殺了,不可能留我們到現在的。”謝蕓兒握了握母親的手,牽著她進到了縣衙之中。
當他看到那個坐在光明正大牌匾下的男人,她不由的渾身一顫,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怎么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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