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輕輕點頭:“好,你慢走。”
說著,她還使了個眼色讓江叔幫忙送客。
江叔會意后,將陸南初送出去,頓時,整個客廳內就只剩下她和薄燼延兩個人。
“小若?”薄燼延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還在為宮廉和溫清意的事情煩惱?那兩個人臭味相投,他們怎么樣我們管不著吧?”
她的眼里,理應只看得到他一個人才對,怎么能看到別的男人呢?
他不是很喜歡她為宮廉煩惱的樣子。
桑若淺淺一笑道:“阿延,我不是在為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煩惱,我是在想這個宮廉搞陽奉陰違,到底是什么目的?他是單純為了我故意針對折磨溫清意的?還是別有目的?”
這個問題要是搞不清楚,她跟阿延怕是又多了一個敵人。
這也是她之前為什么會跟他不清不楚的原因。
就是因為多一個盟友的同時就會少一個敵人的緣故。
“小若,你別把他的話太當真。”薄燼延知道宮廉的目的:“就像是他說喜歡你一樣,你相信他是真的喜歡你嗎?而不是單純的想利用你對付我?我跟他當了那么多年的死對頭,這個人的秉性是什么樣,我還是很清楚的。”
他所謂的喜歡,更像是一種利用。
以前他還為宮廉喜歡小若這件事而跟小若吵過架,也鬧過不少事情,但仔細回想起來,他發現宮廉所謂的愛,實在是太不堪一擊了。
相比較宮廉對溫清意那么多年的感情,他跟小若之間的這份感情,來得莫名其妙,說是好感他還相信,說是愛情?
呵呵。
桑若也覺得他的喜歡太過于突然,顯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一直都不相信他喜歡我,他對我的感情,來自于溫清意那里的愛而不得,是一種失落,一種情感轉移,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她一直覺得,只要溫清意真的喜歡上宮廉,宮廉一定會不計前嫌的回到溫清意的身邊。
溫清意才是他的白月光。
朱砂痣和白月光比起來,當然是白月光更具殺傷力。
只是這個白月光太作,消耗掉了他的絕大部分感情罷了,不代表白月光在他的心里一點影響力都沒有了。
“那不就得了?”薄燼延骨節分明的手指不斷摩挲著她的手背:“只要他不來干擾我們,我就可以無視他這個死對頭。”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宮廉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盤。
要是單純的為小若出氣的話,他喜聞樂見,這樣還為他省了不少事情。
但他如果要是借著這件事情轉移小若的注意力,而有其他的目的的話,那么他就不能不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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