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薄燼延再怎么不滿,但明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但我也希望,您能夠和我的太太,和平共處。”
他不希望再從陸暨南的嘴里,再聽到什么有關于詆毀小若的話了。
他這話,下之意,既有勸解,也有警告。
陸暨南也是人精,年輕時也是從商界的戰場上廝殺出來的,自然聽得出來他的下之意:“只要薄總能做到先前答應我的,那么我自然也樂得給您一個面子。”
下之意,就是只要他能做到保護陸南初之責,那么他也可以不計較先前桑若對南初造成的那些傷害。
“那我們一為定。”薄燼延主動伸出手。
陸暨南也伸出手,與他相握。
達成口頭上的協議之后,陸暨南就轉身離開了重癥監護室。
桑若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她才問:“阿延,溫清意呢?溫清意怎么處理的?”
腎是從溫清意身上取下來的,而且沒有通知她,要是她醒來發現自己少了一顆腎,不得鬧騰死?
“溫清意,我已經讓人給她注射.了麻醉,原地送回了香山醫院。”薄燼延這事兒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覺,除了醫院方面和某些醫生知道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是喜歡香山醫院的環境嗎?所以我做了個順水人情,將她送回了香山醫院,讓她好好的在那邊接受療養。”
這樣子,既解決了她不愿意轉院的問題,還解決了他們眼下的難題。
可謂是一舉兩得。
聞,桑若被他的損招兒給聽得樂了,噗嗤一笑:“噗!阿延,真有你的,這要是讓一直喜歡你的溫清意知道了,不得崩潰?”
畢竟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送上了手術臺,憑空少了一顆腎,換做誰都接受不了吧?
但比起溫清意先前對她所做的一切,這真的不算什么。
都是她自找的。
“誰愿意被她喜歡?”薄燼延一直覺得,她喜歡的不是自己這個人:“況且,她那是喜歡我嗎?那是為了滿足她自己心底的某些欲望,打著喜歡我的旗號,盡做些讓我困擾的事情!”
他才不愿意被這種自私自利的女人喜歡!
而且,他一直覺得,溫清意喜歡的,不過是她心底的那份執念罷了!
如果不是這份執念一直支撐著她,她早就打退堂鼓了,根本不會堅持到現在。
桑若也是看穿了這一點:“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一如她對許琛跟宮廉的態度,不就是抱著尋找下一張飯票的態度去的嗎?哪里有半點的真情流露?”
她要是真的喜歡宮廉,根本不會執著于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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