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短短幾天,她就可以跟許琛走得那么近了?
這件事他必須得查清楚,否則,后患無窮。
……
東城區警察局內。
許琛帶著自己的律師來到了警察局,在律師跟警察的溝通下,他見到了溫清意。
“你為什么要在薄語軒的碗里下毒?”律師和警察一離開,許琛就開門見山地質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
連他都差一點被她給連累。
她就算是下毒,難道就不能做得隱晦一點嗎?非得要做得這么明顯?
溫清意卻一點都不在乎這些:“犯法又怎么樣?只要能夠扳倒桑檸,我什么代價都愿意付出!反正你們現在都已經這樣看我了,我根本無所謂!”
失去了宮廉的支持,她已經什么都不害怕了,只要有機會扳倒桑檸,她就一定會去做!
根本不管是什么代價!
“我們怎么看你?你別把宮廉和薄硯舟的看法栽贓在我身上,至少我不會這樣想。”許琛心底還是愿意相信她的:“只是你今天的做法真的讓我大開眼界,差點連我都被你拉下水。”
要不是他是薄硯舟的表弟,讓薄硯舟有所顧忌的話,恐怕連他也逃脫不過薄硯舟的制裁。
她這招真的太狠了。
聞,溫清意的眸光微閃,語氣有所放軟:“抱歉阿琛,我不是有意針對你的,我知道你找我去照顧薄語軒是好意,只是你不知道我跟桑檸之間發生了什么。”
“她搶走了阿舟,現在連我的未婚夫都要被她給搶走,你說我怎么能不恨她?!”
“我知道宮廉跟你解除婚約你很恨她,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做啊,孩子是無辜的。”許琛皺了皺眉,理解但不贊同她的做法:“你不能因為這些因素,就這樣對待一個才不到十歲的孩子!”
這樣是不對的。
他站在溫清意這邊說話,是因為溫清意是他帶去的人,如果他不對薄硯舟那樣說,恐怕她的罪責會更大,到時候會一發不可收拾。
那樣事情就鬧大了。
溫清意的眼底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只要薄語軒是桑檸的兒子,他就不是完全無辜。”
“阿琛,你今天是來救我的嗎?”
“是的,但我很擔心,如果就這樣放你出去,你會重蹈今天的覆轍。”
所以他的態度很猶豫,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放她出去。
溫清意現在只想要出去:“阿琛,你就讓我出去吧,關在這里的感覺真的一點都不好受,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的語氣驀地放軟,特地拉長了尾音,有著很明顯裝可憐的味道。
但偏偏,許琛最吃這一套。
許琛一下子就心軟了:“好吧,我放你出來,但你得答應我,以后不能再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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