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廉一上來就問:“意意呢?快把她交出來。”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韋浩宇有些迷惑:“請問你是誰?”
“宮廉。”
宮廉?
韋浩宇的眼睛驀然瞪大,立馬轉過身給他讓出一條道:“原來是宮先生,請進。”
宮廉進去之后,就下意識的去找房間,眼看著他就要沖進陳晚茹的房間,韋浩宇連忙上前阻止:“不好意思,宮先生,這個房間里的人不是溫清意,您不能進去。”
晚茹的傷目前還沒有好,他還不能進去看她。
而且這樣會打擾到晚茹的休息。
“那么意意在哪里?”宮廉冷冷盯著他,語氣透著幾分不耐:“你把她交出來,我就可以不進去。”
畢竟,他想找的人,是溫清意,不是別人。
“溫小姐在那個房間。”說完,韋浩宇就指著另一個房間的門說。
宮廉聞,立馬就抬腳走到溫清意的房間門口,擰開門把手,悄然打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溫清意。
男人輕手輕腳地進去之后,掀開蓋在她身上的空調被,然后傾下身子,將她一把抱起。
宮廉將她抱出了房間,看到韋浩宇的時候,腳步一頓:“謝謝你收留意意,作為感謝,這張支票是你的。”
話音落下,男人身后的黑衣人,將一張支票遞到他的手里。
韋浩宇看了一眼數額:“二十萬?”
這宮廉可真舍得給溫清意花錢啊。
二十萬塊錢,說給就給,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
“怎么,你嫌棄這二十萬給少了?”宮廉的聲音透著幾分危險:“做人不要太貪心。”
她只是留宿一晚,一晚上的酒店錢比這錢少多了。
他居然還嫌少?
韋浩宇見他似乎是生氣了,連忙賠上笑臉:“沒有沒有,宮先生,我只是覺得意外,畢竟我沒有做什么事情。”
提出留宿的人,還是溫清意自己。
可不是他。
結果莫名其妙就白賺了二十萬,他意外一下都不行嗎?
宮廉這才收回視線,然后離開縵和公寓,他這棟樓的樓下被一排排的豪車全部圍著,惹來了好多保安的圍觀。
幸好這個時間點,很多人都已經睡了,所以并沒有引起什么轟動,除了半夜需要值班的保安之外,也沒什么其他人圍觀。
翌日。
溫清意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她一醒來就看到了熟悉的房間,嚇得她連忙坐起身,隨即就聽到床沿邊傳來一道磁性低啞的嗓音。
“醒了?”
溫清意一轉身,果真看到了幾日不見的宮廉:“我怎么會在這里?”
她記得她昨天是住在縵和公寓的,在陳晚茹家,沒去酒店啊。
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難道她都這樣了,還不能逃脫他的魔掌嗎?
“是我把你從陳晚茹家抱回來的。”宮廉的聲音不冷不熱,聽不出任何的喜怒:“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從宮家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