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br這個消息,還是他今天早上才收到的,結果她晚上就來問他了。
他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感覺很意外,但想到薄燼延對他的警告,他就知道這個封殺令,究竟是針對誰了。
這個封殺令,看起來是在針對溫清意,實際上是相當于給他的預防針,意味著薄燼延對他的針對,已經開始了。
當然,也包含了對溫清意的報復。
他想用這種方式,讓溫清意跌落云端,打壓她的星途,讓她落寞成十八線小明星。
聞,溫清意震驚得一個踉蹌,瞬間跌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平復,粉唇不斷地呢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阿延哥哥他不會這么對我的……”
她跟他是青梅竹馬,從小就訂下婚約,雖然他現在結婚,但他們兩家人之間的情分還在啊!
阿延哥哥為什么要對她這么殘忍?
為什么?
“怎么不會這么對你?”宮廉冷笑一聲,整個人比剛剛冷靜很多,說話間也慢條斯理:“這個封殺令恰恰就是他下達的,證明你在他心里,根本無足輕重。”
他這話說得還算是委婉的,更確切一點,是一點點地位都沒有。
身為男人,他看得很清楚。
只不過是溫清意對薄燼延一直沒有死心罷了。
溫清意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聲音透著幾分凄然:“阿延哥哥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桑若了?值得他這么對待我?”
她對他那么好,好得把她的一顆真心雙手奉上。
他不珍惜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對她?
就為了那個桑若嗎?
可是桑若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夠控制得住的!她也沒有說話的余地!
對方位高權重,指明了要搞死桑若,她只是一個小明星,不聽話能行嗎?
“現在你知道了?”宮廉忽然傾下身子,抬手摸了摸她的發絲:“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在家好好的休息,比什么都來得強。”
“你在家的這段時間,我會定時給你打生活費,以后出門可以有管家陪你,但不許一個人出門。”
他怕,她又跑去喝酒,然后又對著薄燼延發酒瘋親吻他。
這種極度丟臉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
他不想再看見第二次。
但他的這番話,落在溫清意的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你是想以宮家別墅為牢籠,徹底困住我的余生是嗎?”
“想讓我成為那種整天等待你回來,為你洗手作羹湯的女人是嗎?!”
連續兩個質問,問得擲地有聲,溫清意死死的瞪著他,眼神銳利得仿佛像一把刀子,恨不得戳穿他所有的偽裝。
宮廉垂下眼眸,沒有否認:“至少,我覺得這樣遠比你在外面拋頭露面,去飯局上陪那些老男人來得強。”
如果她要把這種心思稱之為自私的話,那么他不否認。
誰還沒有一點私心呢?
“恰好,我所認為的,跟你認為的恰恰相反。”
溫清意可不愿意成為那種女人:“我覺得就算是我去飯局上陪那些老男人喝酒,那也是我靠著自己的能力換來的,而不是靠你未婚妻的名分。”
宮廉未婚妻的這個身份,她沒有感受到這個身份有什么便利之處。
它所帶來的,給她的只有束縛與禁錮。
沒有任何自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