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
雖然晚宴上的風波已經結束,但桑若的生活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只是現在已經真相大白,自從上一次薄家家宴之后,她卻再也找不到梁語欣的下落。
她想讓梁語欣繩之于法都找不到人。
讓她感到很是頭疼。
薄燼延下班一回來,就看到她坐在沙發上發愣出神的模樣,不禁問道:“小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想讓梁語欣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我找不到梁語欣的下落。”桑若也不知道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自從上一次家宴以后,她就好像是失蹤了一樣。”
梁語欣現在不止是薄津州的女人,而且她還跟陳安遠有關系。
按理說不難找才對。
怎么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人呢?
聞,薄燼延輕笑一下:“說明某些人壓根不想她露面唄。”
他知道她想要將梁語欣繩之于法,想讓她也嘗嘗坐牢的滋味。
但是,梁語欣現在背后不止是有薄津州,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你是說陳安遠?”
桑若愣了一下:“可是陳安遠養情人的事情都已經被他老婆發現了,他應該不會這么護著她吧?”
陳安遠是娛樂圈的人,也是梁語欣以前的老板。
但他再怎么明目張膽,也不會在老婆已經發現他出軌小三的情況下,還這樣包庇梁語欣吧?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到底圖什么?
薄燼延搖了搖頭:“這個我也說不好,但他能在梁語欣最困難的時候,朝她伸出援手,本身就待她很不一般。”
能養小三的,都是想兩頭都撈。
他對梁語欣的感情,恐怕也是超出他們想象的。
“阿延,你能不能幫我找找梁語欣的下落?”
桑若僅憑自己的力量,想找出梁語欣,實在是有點困難:“梁語欣害我蹲了三年監獄,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雖然這個結果是薄津州和梁語欣共同造成的,但是薄津州目前她還動不了。
如今,梁語欣被薄津州厭惡。
她失去了薄津州這么大的一個靠山,應該不難找才對。
薄燼延一口就答應了她:“好,我幫你找。”
“那薄津州強吻你的事情,你就不打算追究了?”
薄燼延這幾天忙歸忙,但始終都沒有忘記薄津州非禮她的事情。
這件事也成了他心里的一個結。
聞,桑若垂下眼眸,濃密的上睫不斷撲閃:“我一定要追究,但他也是薄家人,我怕爺爺會心疼孩子。”
她怎么可能會不追究呢?
只是薄津州的身份不止是她的前夫,而且還是薄老爺子的孫子,薄燼延的侄子。
她又即將要和薄燼延結婚了,這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以后要她怎么面對薄家人?
這件事,還真不是她想處理,就立刻就能夠處理的。
“你說我爸?爸早就不指望他了。”
薄燼延知道她的顧慮:“小若,你不必為了我,就這么瞻前顧后的,被他非禮是很嚴重的事情,你這一次不追究,難保他不會有下一次。”
男人最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