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燈全熄了,一陣急促而混亂的腳步聲響起,手臂被一道力抓住,藍千覓被拉著往某個方向跑。
跑出十多米后,大廳的燈又再亮起,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孔。
沈學揚抓住她的手臂緊緊不放,到快把衣服抓變形了。
“你干嘛亂跑,出事了怎么辦?”他低怒一句。
剛才模特出場時,他正看得入神,不知道藍千覓什么時候離開了自己身邊。
當他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她時,現場已經躁動起來,情急之下,沈學揚與巴賽爾兵分兩路,一個跑到電房關掉電閘,另一個趁亂將她救出。
“我......那個人跟我朋友很像,我想走近看清楚。”
“噓,別出聲。”沈學揚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發現她衣服跑位了,連嘴唇上的胡子也掉了一邊。
他連忙將她拉到一個角落里,幫她整理衣服與胡子:“接下來不準再亂跑,不,我們還是離開了吧,這里不家宜久。”
此時舞臺中央,人群已被驅散,十名專業保鏢及十名穿著褐色僧袍的和尚一左一右地將蘭公子護在中間,那里,站著一名身穿白色連衣長裙女子,她仍是保持優雅地舉著紅酒杯的動作,仿佛剛剛的燥動與她無關。
蘭公子終于動了,他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接過女子手中的紅酒杯,下一秒,將酒杯放在桌面上。
這是幾個意思?
你說他對她沒意思嗎,他接過了酒杯;你說他對她有意思嗎,他又沒喝酒,這究竟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現場響起負責人的講話聲:“接下來有請蘭公子移步到賭桌,體現賭城最大的樂趣。”
在負者的帶領下,蘭公子抬步向賭場中間走去,黑衣保鏢及褐色長袍和尚浩浩蕩蕩地跟在他身后。
而那名白色長裙的女子,也跟了過去。
他們玩的是排九,一箱100萬的籌碼已經為他準備好。
莊家已準備好,等待賭客人下注。
蘭公了一個眼神,他身邊的保鏢將整箱籌碼推了出去。
“嘩,梭哈,一出場就王炸!!!!”
莊家派牌,蘭公子看也沒看,直接翻出到牌,漂亮,蘭公子完勝。
第二場開始,他又將底牌直接翻出,毫無意外,他又贏了。
第三場,第四場,第五場......
好家伙,他一下連贏十場,1000萬就這么到手了。
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觀眾驚呆了,聰明人從第二回合開始跟著他下注的,早已贏得盆滿缽滿。
人群又開始往這邊擠,包括巴賽爾和準備離開的沈學揚。
巴賽爾怎么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這蘭公子分明是間接給賭客派錢,誰不下注誰是豬。
沈學揚單純是好奇,連贏10場,不就是跟自己今晚一樣不知走了什么狗屎么運。
他最后止步于第11場,倒想看看這名蘭公子能否破自己的記錄。
沈學揚拉著藍千覓手腕往賭桌上靠近,藍千覓擠在人群中看向蘭公子。
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線條分明的薄唇,不得不講,這兩個部位跟納蘭風野太像了,如果不知情,還以為是納蘭風野本尊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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