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陣磨槍,不利也光!練到這里,不管效果如何,你們都別再想了,今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采天青,希望你們成功!”
道謝的話太見外,我們與老爺子作別,趕緊回了家。
路上,三叔公接了一個電話,掛掉之后,轉頭對廖小琴說:“小主,馮龍前天晚上曾單獨離開,前往了沙陂頭沐鑫大酒店,在酒店待的時間大概兩個小時,后面幾天,他一直陪著廖安東在訓練,再未離開過。”
廖小琴點了點頭。
“知道了。”
見我坐在旁邊不吭聲,她轉頭問:“你不覺得好奇嗎?”
“不好奇。”
“為什么?”
“你臉色古井無波,只說‘知道了’三個字,證明此事你已有預料或者安排了相應對策,我操那份閑心做什么?”
“那你不問問我是什么對策?”
“問完之后好讓你在我面前得瑟,然后讓我再夸獎你一番?咱直接跳過這個程序,我現在就表揚你,小主,你好棒......”
“閉嘴!”
她氣得銀牙咬唇。
翌日大早。
我們來到了南沙的岸邊。
場地早已被廖家以某文化公司舞獅年慶的名義租賃包場,一切全都布置妥當。
岸邊一排主座,幾排客座,地上鋪著紅毯。
四周插著彩旗,旗子上全是獅子的圖案。
遠處海邊一共有二十一艘船,其中,十八艘護衛獅、兩艘主獅船,均停靠在岸邊,一艘大船停在海面一百多米遠,船上立著三十三米高的三角大云梯。
云梯頂端有一個木雕大龍頭,龍嘴含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捆天青,模糊可見天青外面還用紅布給包扎著,由于距離太遠,其他細節就看不大清楚了。
本以為我們來的足夠早,沒想到還是最后到。
廖家上下全盛裝出席,每個人脖子上都掛著紅圍巾。
尤其是一直以身體不適為由,前兩個關卡未露面的老太太,今天頭發梳著端莊的發髻,身著大紅綢緞對襟衣,腳穿千層底錦繡金絲面布鞋,精神矍鑠,神采奕奕。
老太太帶著一眾人等,在入口處站著,身后的廖家弟子全背著雙手,身子筆直,神情莊重。
這是在恭迎客人。
我們趕緊接過下屬遞過來的紅圍巾,按位置站好。
廖安東斜眼瞥了我們一下,嘴角不屑地微微揚起。
遠處傳來一位下屬的高喊。
“有貴客到!”
“虔州楊公風水四十五代傳人曾運澤先生前來恭祝,攜賀獅一頭,紫金砂羅盤隨禮一件!”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