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臉頰火辣辣的疼,整個人頓時清醒,四周的環境迅速變幻。
我沒在外面奔逃,人還坐在車的副駕駛上,外面天亮了,雨也停了。
董胖子銅鑼眼盯著我。
“你小子,睡覺嗷嗷叫干什么呢?”
我瞅了瞅后面的幾具跑山人尸體,他們一動不動,車廂內也沒有指甲撓過的血跡。
敢情竟然做了一個噩夢。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鼻血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