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夜間一路向西奔馳,我發現手臂竟然消腫了,晃動了幾下,也沒啥不便,可手順著那根靜脈血管摸過去,隱約感覺里面有一只蟲子,一摸它,它又立馬換了一個地方。
我很想乘他們不注意,動手錘翻這兩個家伙,再逼著他們解毒,可董胖子一直沒見著,又不敢擅動。
翌日大早。
車在湘贛交界處一個鄉下農莊停了下來。
吳大厝對自己弟弟說:“你去買早餐,買四份!”
吳小厝問:“吃吃吃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