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熬的張唇微喘。
指甲摳在他的后背上……
我心潮澎湃的忍無可忍,趴他耳邊,咬了他耳尖一口——
努力穩住聲線,我著急打發紫蛇:“行吧,那你趕緊休息去吧,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我太累了。”
紫蛇爽快答應:“好的!明天我再和你細說今晚小爺的光輝事跡!”
說罷,一溜煙順著外墻爬跑了。
紫蛇走了,我這才敢放松下來,肆意往他身上一撲,委屈道:“哪有你這樣的,半夜勾引人?”
他二話沒說就按著我的后腦勺,霸道吻住我的唇……
細細研磨。
“都晾了為夫多少天了……還不給為夫開葷?”
我氣鼓鼓地哼了聲:“誰讓你先前那么囂張的?”
“鸞鸞,我錯了……”他乖順得像只小綿羊。
我無情推開他的手,臉頰滾燙:“錯了也沒用,今晚,我不太方便。”
“可是、夫人好像,還不在生理期……”
我支支吾吾:“快了、不行嗎?”
他失落了一陣,片刻后,又道:“那,本尊可否、多親親夫人?”
我一哽,“親……行吧。”
總不能既不給吃、也不給親……
逼急了他會瘋給我看的。
只是,我好像誤解了他所說的親字……
“青漓……不是親嘴嗎?”
“親臉蛋也行啊……”
“誰允你親那里的?”
“嗚,你又忽悠我!”
“你不許、亂、親……”
——
次日一早,我們一行人就結伴趕往了潮汐村。
中午十一點,順利到達潮汐村的金大叔家吃午飯。
金大叔是潮汐村有名的實在人,家里攏共四口,大叔大嬸夫妻倆,一個女兒,一個八十來歲的老父親。
金老伯這個年紀,算是我們陰苗族頂長壽的老人家了。
據說,十幾年前金老伯的大限就已經要到了,可他老人家運氣好,正好趕上宋淑貞折騰出了長生泉。
這些年來金老伯一直在依賴長生泉的泉水續命,原以為今年沒飲上長生泉水,他老人家的身體會出什么毛病。
可幸運的是老人家至今也沒感覺到哪里不適,即便斷了長生泉水,也依舊身子硬朗,精神矍鑠。
只不過沒了長生泉水做保障,老人家多少有點憂煩,總是會擔心自個兒會不會哪天突然就撒手人寰了……
人嘛,終歸是越活越想活。
尤其是到了他這個歲數的老人家,沒了延年益壽的靈泉之水,頭頂就像懸了一把隨時都可能落下來的劍。
不怕徐徐失去生機而亡,就怕猝不及防死掉。
對于大祭司被迫封閉長生泉一事,金老伯對我還是有些怨的,但礙于我現在是鬼師,便不好明說些什么,只能動不動冷不丁的蹦出兩句陰陽怪氣的話……
聽得我渾身不自在。
而金叔家的女兒則是個活潑靈動長相甜美,十分討喜的年輕姑娘。
小姑娘心靈手巧,說話甚合大體,哪哪都好。
眼光更好……
一上來就盯準了青漓。
見縫插針得往青漓身邊蹭,連吃飯都不忘欣喜地向青漓介紹桌上哪盤菜味道最好,哪盤菜是她老爹的拿手絕活……
哎,我們陰苗族的姑娘膽子就是大。
對蛇類的接受能力,就是強!
“那枕頭,在我們這,還有個俗稱,叫鳳兒香枕,因為十七八歲的女兒皮剝下來,經過特殊的手法處理后,是香的。
枕鳳兒枕能延年益壽治百病,我也是打開春起咳得厲害,我媳婦聽說這個枕頭能治病,才花大價錢從鬼市上買了一只回來……
但買回來以后我枕著總覺得不對勁,夜里背上涼津津的……加上我家也有閨女,我總覺得枕這玩意造孽啊……
老李我也不瞞你,我不是什么大公無私的善人,我把東西給你,請你與鬼師娘娘來我們村看事,其實也是害怕外面那些人沉迷于這一道,漸漸地被欲望支配,沖昏了頭,干出什么損傷到我們整個潮汐村所有人的事。
他們現在已經賣女兒皮女兒骨賣紅了眼,我家就這么一個閨女,她現在出門我和她媽都提心吊膽著……委實是怕啊!”
金大叔給李叔與青漓斟滿酒,青漓掃了眼酒杯,攬袖接著給我夾菜。
李叔等金大叔坐下后,同金大叔碰了個杯。
對面的金老伯冷哼兩聲,自顧自地吃著菜,不悅咕噥:
“你沒那個享福的命,自己用不了鳳兒枕,也不曉得孝敬你爹!寧愿白給別人,也不便宜自家人,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李叔瞟了眼臉色難看的金老伯,接著問金大叔:“我聽說,潮汐村最近在供什么,六臂通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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