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警官,你還是要鍛煉一下自己的啊。”夏洛蒂好心告誡道,“要知道,身為記者,我遇到的比這還要刺激的事情多的是。你這都受不了,那你這個警察心理承受能力可不太過關哦。”
“......知道了。”松田陣平咬牙道謝。
他都說了,他只是突然看到一時之間有點震驚而已。身為前拆彈警察,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可能不過關!
案件結束,警車和救護車紛紛帶著兇手和被害人離開了這里。
“終于結束了,真不明白,明明從現場痕跡就能看出來的事,這些警察怎么還要夏洛蒂的證據才能知道真相?”達達利亞伸了個懶腰,一臉不解。
“浪費了這么多時間,比賽沒比完就算了,我看山下的溫泉派對都快要結束了。唉,都沒玩盡興。”
提到這個,達達利亞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的用胳膊撞了一下安室透,低聲問道:“對了,安室,日本警察能力不行,你有什么想法?”
“沒什么想法。”安室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們怎么樣和我無關。”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呢。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也算是站在對立面嘛。”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的轉頭看向達達利亞,“這樣算的話,你應該和我有相似的感受吧。”
“當然不。”達達利亞聳肩,滿臉無辜的表情,“畢竟我又不是什么違法亂紀組織的成員。”
“......”安室透一難盡。
他怎么不知道,達達利亞原來臉皮這么厚的嗎?這種話,在提瓦特組織中,香菱、諾艾爾甚至是迪盧克都可以說,但愚人眾最沒資格說了吧。
達達利亞完全沒感受到安室透的復雜情緒,他突然高聲說道:“夏夕、毛利小姐還有鈴木小姐,明天我有事,應該不能和你們一起游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