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溫迪的話,伏特加和基爾忍不住心里贊同的點點頭,同時默默為自己鞠了一把淚。
可不是嘛,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難相處的一個人,有時候他們真的恨不得把格蘭利威(流浪者)毒啞。
和他比起來,琴酒都顯得好相處一點了,至少他不會說出一些刻薄的廢話。
“至于他的母親,她是稻妻的部長,也算得上是我的老朋友了。唉,可惜就是不怎么會教孩子。”
說起這個,溫迪可就有興趣了,他連酒杯都放下來了,開始滔滔不絕:
“我之前不是說我的部長證明被女士搶走了嗎?你們不知道吧,稻妻的部長證明也被人拿走了,就是被流浪者親手威逼利誘帶走的。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啊。”
溫迪說到這里不顧格蘭利威(流浪者)的黑臉搖頭感嘆,但很快放下這一點,繼續說道:“不過稻妻部長的能力可比我強多了,雖說沒了部長證明,但其實對她也沒太大影響,她還是稻妻當之無愧的部長,她的部下可聽她的話了。
哪像我,唉,都沒什么人知道我長什么樣了......”
說到最后,溫迪狀似難過的長長嘆息一聲,然后把面前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他放下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目光有些迷離地凝視著桌面。稍作停頓,他又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順手拿起另一杯酒,小心翼翼地端至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基爾聽到這不著痕跡的瞄了格蘭利威(流浪者)一眼,突然覺得心里有些平衡了,畢竟他聽上去似乎對自己母親下手都沒有留情,那對于合作者時不時陰一把也就太正常了。
至于琴酒,他根本不在乎溫迪的情緒變化,只想多問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情報。
畢竟溫迪如果說的是真的,沒有摻水分的話,這也只能證明他沒用,連手下都壓不住。
“聽上去格蘭利威背景還可以,怎么會離開你們提瓦特組織的?”
話音剛落,聽到這里的格蘭利威(流浪者)終于坐不住了,不顧伏特加和基爾看過來的視線,拉開椅子沒說任何話就甩手離開。
“大哥......”伏特加轉頭探尋的看向琴酒,看到他大哥沒有任何反應,仍然盯著溫迪等他回答,就知道他大哥的意思是不用管格蘭利威(流浪者)了,便重新把身體坐正。
“我不是說了愚人眾名聲不好嘛,他們可是連自己人都坑的......”溫迪不在意的擺擺手,半真半假的說道:“愚人眾的博士坑了流浪者,結了仇,他不想再替至冬工作,其它部門又和愚人眾關系不好,自然就待不下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