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眨了眨眼睛,聽著現場和電話另一端同時得出的相同結論,忍不住和小蘭一起問出內心的疑惑:“為什么啊?”
看了一眼世良真純手上的手機,阿貝多不在意的說道:“很簡單的推理,連小學生都能找出聯系。”
「是嗎?那旅行者你也推理出來了?」派蒙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笨了,知道了答案也沒想通為什么,忍不住想問一下旅行者。
夏夕眼神有些偏移,「派蒙,你知道我不擅長解謎的,之前解開藏寶圖的線索什么的還是靠艾爾海森幫忙作弊,所以......」
「我明白了,太好了!」派蒙慶幸,「原來我不是笨蛋,還有旅行者陪我。」
察覺到了什么,阿貝多瞥了夏夕一眼,無聲的嘆了口氣,解釋了一下推理過程。
澤栗未紅女士起外號的規律和他們的工作內容有關。澤栗熏的生存游戲小組名稱是綠鴨舌帽,因此是鶯鳥。湯地女士工作的面包店里面吐司的顏色就是狐貍色,因此她是狐貍。
除此以外,印鑒是象牙的白色,因此二瓶女士是大象。光井女士家里的石材店銷售的石材是鼠灰色,因此她是老鼠。
說完之后,阿貝多看向湯地志信,禮貌的問道,“所以,對于我的推理,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湯地志信本打算再狡辯一下,畢竟雖然阿貝多到目前為止都說中了,但說到底并沒有足夠的證據。
然而,當她抬頭對上阿貝多那鎮靜、深邃且仿佛能看穿她所有想法的藍綠色眼眸時,她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他似乎已經洞察了一切,而她所做的任何解釋或反駁都將顯得蒼白無力。這種感覺讓她心生恐懼,同時也讓她明白,再繼續狡辯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無力的垂下頭,湯地志信放棄了抵抗,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你這個兇手!混蛋!嗯唔!”
隨著湯地志信認罪,澤栗熏立馬朝著她開始破口大罵。
還好阿貝多眼疾手快,把紙團重新塞回澤栗熏口中,才沒讓毛利蘭和夏夕她們聽到更多不該聽到的內容。
但即使這樣,澤栗熏也沒放棄,眼神仍然緊盯著桌子上的槍。可以相信,如果不是被綁著,他肯定恨不得一槍殺了湯地志信。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