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米花購物商場門口。
停著一輛熟悉的保時捷356a。
汽車內部,基爾頂著琴酒對準自己的槍口,鎮定自若的說道:“他怎么可能還活著。琴酒,難道你忘了,赤井秀一,那個男人,他可是我當著你的面親手用槍處理掉的啊。”
“不是在眼前。”琴酒否認,“而是隔著監視器,那個時候你還是有機會可以動手腳的。”
“就是啊,琴酒說的沒錯。”前座一個聲音插入進來。
流浪者轉頭看向被伯萊塔指著的基爾,“所以說,你當初要是聽我的快點用終端確認一下那個時候赤井秀一的體溫情況,今天也沒這么多事了。”
“這應該不能怪我吧。”基爾視線瞥向流浪者,不,聽說在赤井秀一事件后不久,他就獲得了代號,現在應該叫格蘭利威了。
“是呢,那這應該怪誰呢?”流浪者,不,格蘭利威語氣怪異的看了琴酒一眼。
察覺到格蘭利威的陰陽怪氣,他身邊的伏特加急忙解釋道:“那這也不應該怪大哥啊,大哥又不知道......”
“閉嘴!”琴酒呵止。
伏特加這個蠢貨,格蘭利威那個小子都沒明說,伏特加就迫不及待的對號入座了。
不打算再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琴酒看向基爾:“那么,就看今天出現在商場的那個相似的人究竟是不是赤井秀一了,這可決定你能不能從我的槍下活下去,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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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中央商場。
夏夕收起手機,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怎么了?你那位哥哥給你發了什么信息?”夏洛蒂湊到夏夕面前,好奇地問道。
夏夕皺起眉頭,說道:“哥哥他希望我想辦法讓波本注意到我的樣子,這樣就行了。”
“說是后面的事他來處理就行,我不用管了。”夏夕鼓起臉頰,有些生氣地抱怨道,“真是的,明明和我也有關系,但就是不把計劃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