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基爾皺眉。
“喂,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流浪者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斜睨著琴酒,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事情順利難道還是壞事不成?”
“是啊,計劃是琴酒你安排的,行動順利不正好證明你計劃的很好嘛。”雖然不知道流浪者是在幫自己說話,還是單純和琴酒作對,但這不妨礙基爾接著流浪者的話洗脫自己的嫌疑。
完全沒理會流浪者,琴酒冷厲的看了基爾一眼,繼續說道:“照理來說,今天行動,赤井秀一應該會插上一手才對,但他竟然沒有出現,難道這不奇怪嗎?”
“是啊,確實有些奇怪。”貝爾摩德贊同琴酒的想法。
“而且,基爾你和組織失聯這么久,誰知道你有沒有被fbi說服背叛組織,更何況......”貝爾摩德說到一半想了想,沒再說下去。
“可是基爾不是才醒沒多久嗎?”基安蒂質疑了一下貝爾摩德,但她也沒肯定基爾沒背叛組織,很顯然聽了琴酒的話,她也對基爾有些懷疑。
接著,基安蒂就神色不滿的看向貝爾摩德,說道:“還有,你說話能不能不要說一半留一半,更何況......更何況什么說清楚好不好?”
最后,基安蒂也沒忘記懟貝爾摩德一下。
“我覺得這也不能怪貝爾摩德吧。”流浪者替貝爾摩德說話。
就在基安蒂、科恩,甚至是貝爾摩德都詫異的看向他時,他說完了下面這句話:“畢竟大嬸年紀大了,有時候記性不好,說到一半忘了也正常,我們這些年輕人應該體諒一下老年人。”
“哈哈哈,說的對,是要體諒。”基安蒂本來還奇怪流浪者難道和貝爾摩德關系變好了,但聽完他的話,頓時大笑出聲。
因為這件事,基安蒂對流浪者都沒那么討厭了。
而聽到流浪者這句話的貝爾摩德眉毛擰成了一團,雙眼似乎要冒出火花,顯然是生氣了,她差點聽到自己理智的那根神經斷裂的聲音。
貝爾摩德深呼吸一下,壓制住自己差點抑制不住的怒火,冷笑著看向流浪者,一字一句慢慢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一旁的基爾嘆為觀止。
她覺得現在流浪者比自己還能拉仇恨,至少現在房間內所有人都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他身上,而不是自己這個有背叛嫌疑的人。
說起來,之前自己猜測的找自己合作的那個組織很可能就是提瓦特,那么也就說明這個流浪者就是提瓦特的人。
那么對方在黑衣組織高層安插的那個人難道就是流浪者?
不,應該不是。
基爾否定自己的觀點。
畢竟流浪者現在連代號都沒有,怎么也不像組織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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