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
    一陣標準的秦氏笑聲響起,秦六敢雙手叉腰,得意大笑:“怎么樣,我苦心鉆研五年棋道,沒有白鉆研吧?”
  -->>  “你個老不要臉的東西!”
    文帝笑罵,“你要不耍賴,能贏我?”
    “耍賴?”
    秦六敢撇撇嘴,馬上看向云錚和秦七虎,“老夫耍賴沒?”
    說話間,秦六敢還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得格外猙獰。
    兩人見狀,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他倆要敢說這老流氓耍賴,估計這老流氓能把他們掛在房梁上風干了!
    “看到了吧!”
    秦六敢咧嘴大笑,“你兒子都說我沒耍賴!”
    文帝無語,也懶得跟這老流氓爭辯,“行,你贏了總行了吧?趕緊叫你府上的人備下酒食,我都餓了!”
    “瞧你這話說得,你到了我這里,我還能少你酒肉啊?”
    秦六敢哈哈一笑,馬上又扭頭瞪向秦七虎,“孽畜,還不快去叫人準備酒菜?沒聽圣上說餓了嗎?”
    秦七虎馬上用上閃現,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云錚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暗暗同情秦七虎。
    他得是被這老流氓虐待成啥樣,才能練就如此詭異的閃現神技啊!
    很快,酒菜都已備好。
    秦六敢特意讓家里的仆人全部退下。
    文帝也令所有侍衛全部退下,顯然是對秦六敢父子極其信任。
    云錚剛準備倒酒,老流氓就一把拍開他的爪子,“輪不到你倒酒!”
    說著,秦六敢直接抄起酒壇子,先給文帝倒上一碗酒,再給自己倒上一碗。
    文帝正欲端起酒碗,秦六敢卻按住他的手。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大乾!我先自罰三碗!”
    說著,秦六敢直接抄起酒碗,“咕咚、咕咚”幾口就把一碗酒喝光,然后又給自己倒上一碗,又是幾下喝光,接著又來第三碗。
    “關你屁事!”
    文帝瞪著秦六敢,“你還沒資格對不起大乾!”
    說完,文帝這才端起酒,也是幾口喝光。
    云錚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倆老貨。
    他怎么聽不懂這倆老貨在說什么呢?
    秦六敢揉揉鼻子,反手一巴掌扇在秦七虎的腦門上,“傻愣著干什么?倒酒!”
    秦七虎郁悶的看老爹一眼,乖乖倒酒。
    秦六敢斜眼看了云錚一眼,又跟文帝說:“你這兒子人倒是不錯,但他不適合去朔北。”
    “屁話,我能不知道嗎?”
    文帝難得沒有帝王的架子,又斜瞪云錚一眼,“這混賬東西現在都把我和他推到風口浪尖上了,我不讓他去朔北,行嗎?”
    “怎么不行?”
    秦六敢鼓起個銅鈴一樣的大眼睛,“只要你不讓他去朔北,誰他媽要是敢有意見,老子把他門牙都給敲碎了!你要覺得面子掛不住,這個事交給我!”
    臥槽!
    聽到老流氓的話,云錚頓時大呼不妙。
    聽這老貨的意思,他是要幫著父皇把自己強留在皇城啊!
    媽蛋!
    這老流氓還真成了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了?
    文帝稍稍沉默,搖頭道:“沒事兒,老六生性有些懦弱,讓他去朔北鍛煉一下也好!”
    “鍛煉個屁!”
    秦六敢沒好氣的說:“他就不是領軍打仗的料!你在工部給他安排個差事,都比讓他去朔北鍛煉強!”
    “先不說這個!”
    文帝擺擺手,“咱們已經五年多沒坐在一起喝過酒了,先好好的喝一場,其他的事,晚點再說!”
    說著,文帝又主動端起酒碗跟秦六敢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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