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接過來,也沒客氣。
吃完早飯,村長就帶著幾個精壯的漢子過來了,一個個手里拿著砍刀、繩索,嚴陣以待。
“神醫!都準備好了!您說去哪,我們就去哪!”村長拍著胸脯保證。
“不用這么多人。”姜芷看了一眼這陣仗,“我只是去采點藥,不是去剿匪。村長,你給一個人帶路就行。”
“那哪成啊!”村長急了,“山里不安全,有野豬瞎眼的!萬一傷了您”
“放心。”陸向東拎著一個背包,淡淡瞥了他一眼,“有我。”
村長看著陸向東那比自己大腿還粗的胳膊,默默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得。
這位爺一個人,估計能頂他們一個村。
最終,五人一起出發。
一個叫陳大升的獵戶在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介紹。
“神醫,咱們這山啊,叫‘哭喪山’,邪門得很。特別是前面那片山坳,我們叫它‘鬼門關’,平時打柴都不敢往那兒去。”
“哦?怎么個邪法?”姜芷問。
“那地方,長出來的東西都奇形怪狀的!顏色也怪!”
陳大升壓低了聲音,滿臉驚懼。
“聽老輩人說,以前有不信邪的,采了那的蘑菇吃,結果嘿,一家五口,躺得整整齊齊!”
他說著,還打了個哆嗦。
姜芷的眼睛卻越來越亮。
越是這種地方,越容易長出奇花異草。
“走,就去‘鬼門關’。”
“啊?”陳大升臉都嚇白了,“神醫,使不得啊!那地方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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