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喻,簡單粗暴,村民們一下子就聽懂了,臉上的恐懼更深。
“那那為啥就娃兒們病了?我們大人都沒事?”
一個漢子壯著膽子問。
“問得好。”姜芷贊許地看了他一眼。
“一碗毒藥,給一個三歲娃娃喝,再給你這么個壯漢喝,誰先倒下?”
“那肯定是娃兒啊!”漢子不假思索地回答。
“這不就結了?”姜芷攤了攤手,“不是你們沒事,是你們皮糙肉厚,暫時扛得住。再喝下去,你們的下場,就跟剛才那只雞一樣。”
一番話說得眾人冷汗直流。
山羊胡老頭臉色慘白,他知道,大勢已去了。
這個黃毛丫頭三兩語,就把他辛辛苦苦煽動起來的民心給瓦解了。
他眼珠子一轉,就想往人群后面縮。
“站住。”
姜芷的聲音幽幽傳來。
山羊胡身子一僵,不敢動了。
姜芷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
“我瞧你,印堂發黑,面色萎黃,中氣不足,夜里咳嗽的時候,是不是胸口又悶又痛,總感覺有口痰堵著,咳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山羊胡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這婆娘怎么知道的?!
他這老毛病,跟了好多年了,自己偷偷吃了不少草藥,屁用沒有!
“你你胡說八道!”他極力否認。
“胡說?”姜芷挑眉,“那你敢不敢讓大家伙看看你脖子后面,是不是長了一片紅疹子,一到晚上就癢得鉆心,撓得血肉模糊?”
這話一出,山羊胡猛地捂住自己的后脖領。
“你你是妖怪?!”
村民們也不是傻子,看到他這個反應,哪還有不明白的。
“嚯!原來是真的啊!”
“自己一身的病都治不好,還敢出來給人看病?”
“還驅邪?我看他自己就中了邪!”
“騙子!差點被他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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