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建軍臉色不喜,“你這女同志怎么說話的!我們三天三夜沒合眼,用盡了所有辦法”
“所以,”姜芷打斷他,“你的意思是,你們已經束手無策了,對嗎?”
“我”
陳建軍被這一句話噎得死死的。
是,他們確實沒招了。
抗生素、激素、退燒藥,能試的全試了,戰士們的病情依舊在不斷惡化。
“既然你的辦法用盡了,那就讓開。”
“從我下飛機到現在,過去了五分三十秒。你們在這里多攔我一分鐘,里面的人,離閻羅王就更近一步。”
在場所有人,全被這話震懵了。
這姑娘是吃熊心豹子膽長大的嗎?
敢當著所有人的面,這么跟陳主任叫板?
“你”
陳建軍氣得發抖,指著姜芷,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陸向東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將姜芷稍稍護在身后。
“陳主任,她是我請來的人,一切后果,我陸向東,一力承擔。”
“現在,開門!”
陳建軍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終,他咬碎了后槽牙,對著身后的哨兵揮了揮手。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集全院之力都解決不了的怪病,一個黃毛丫頭能治好?
她要是能治好,他陳建軍今天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姜芷走進小樓,停下腳步。
“你們所有人,退后二十米。”
“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靠近。”
那群想跟上來看熱鬧的醫生,腳步一頓,面面相覷。
陸向東沒有半分猶豫,立刻對警衛員張虎下令:“執行姜醫生的命令!清場!所有人退到二十米外!”
很快,樓道里只剩下姜芷和陸向東兩個人。
“你真的有把握?”陸向東小心翼翼地問。
姜芷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