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什么情況,誰那么不開眼,在你這里鬧事啊?”
    “就他們!”
    車行老板見救命來了,露出了賺橫財的陰狠,指著我和周壽山便說了起來:“海東,幫我把他們往死里打,殘了算我的,瞎了他的狗眼了,居然到我這里來耍橫!”
    叫海東的社會人聞,帶著人,笑呵呵的向我和周壽山走了過來。
    “就你過來鬧事的吧?”
    這個時候我還背對著他沒轉身。
    周壽山先轉過身來,眼神如刀,隨時準備動手。
    很快,這群社會人走過來看清了我的臉,緊接著,臉色立馬變了,尤其是帶頭的海東,立馬對我討好的問了起來:“安哥,怎么是你?”
    其他人聞,也連忙對我叫起了安哥,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是我在這里。
    前些天,張君和寧海給我辦的江湖酒。
    張君和寧海幾乎把認識的,不認識的,只要在近江社會上跑的,全部都發了一遍請帖,王海東也去參加了我的酒席,并且出了1000塊錢的禮金。
    本來他是想隨500的。
    但巧合的是他前面的幾個社會大哥都隨的1000,于是他也不好意思隨太少,便打腫臉充胖子,跟著隨了1000塊錢。
    我對海東這個人也有點印象,或者說對他身上的水貂有印象,和張君幾個人去挨個桌子敬酒的時候,跟他喝過酒。
    我也覺得挺巧的。
    于是我跟王海東說了怎么回事。
    王海東聞立馬變了立場,轉過身來對著車行老板語不善起來:“老三,你這什么情況,安哥你也敢騙啊?”
    那天我辦酒的場面王海東親眼看到了。
    光禮金都收了七八十萬以上。
    兩個宴會廳,坐滿了人,好幾百號人。
    哪怕是市里幾個有名的大哥辦酒也收不了這么多錢,一般有點名氣的,一場酒能夠收十幾萬,二十幾萬,已經算是在近江混的特別好了。
    而且王海東也知道我現在是開房地產公司的。
    所以他自然是很想巴結好我,至于車行老板老三,他之所以過來幫忙,其實也是為了哈密糖,拿一點出場費,現在碰到我在場,他自然是棄暗投明了。
    關鍵他也感覺斗不過我。
    別的不說,光是寧海就夠他吃一壺的了。
    車行老板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叫的人居然成了我的幫手,一時間愣住了,但他也不傻,這年頭能夠在近江開二手車車行的,沒一個是傻的。
    于是他立馬堆起笑臉跟王海東說都是誤會,說不知道是安哥,緊接著又對我說道:“安哥,誤會,都是誤會……”
    “我不覺得是誤會,剛才我差點讓你的人給打了。”
    我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也覺得是時候了,打電話給了寧海,讓他帶著人進來,一來,我說的是事實,假如今天在這里的不是我,是別人。
    那別人是不是被車行老板的人給打了?
    另外,要是這么輕易跟他和解,我還怎么哈蜜糖?
    畢竟寧海打電話叫來了不少人,總不能讓下面的人白跑一趟吧?
    出來混。
    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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