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君軒轅遞回的黃符,神谿也沒有去檢查自己那份少沒少,他疑惑道:“說什么?”
“這嘛,比如物傷其類之流?”君軒轅回道。
“就這些雜妖也配與我相提并論?”神谿以絹布細細擦拭拔苦超生,修成道門功體,他的行為方式與從前產生不小的差距。
這不重要,過去的行為方式是為了方便,如今的行為方式同樣是為了方便。
“哈。”君軒轅笑道:“是我失,還望好友見諒。”
神谿收起絹布:“無妨。”
“不過我們現在好像遇到一個問題,方才殺的那只貂,看上去似乎是別人的獵物。”君軒轅佯裝出苦惱與后悔。
“什么話?”神谿淡淡道:“難道君兄覺得是你我錯了嗎?既然選中我們的獵物,那就要有承受代價的實力以及勇氣,誰讓他打獵打到你我面前呢。”
“!”
趕來的棕發少年聽到這番話瞬間就怒了。
“死來!”
追了一個月的獵物被人捷足先登,這就算了還倒打一耙,長日錕铻忍不了。
于是他悍然出劍。
鐺!
神谿提锏一遞,攔下劍鋒,手腕一轉運锏將人迫退,道:
“兄臺何必照面就開殺。”
退出數步的長日錕铻的關注點卻是:“你修劍?”
“略懂。”神谿直:“君兄劍法比我強。”
“?”
正準備看好戲的君軒轅就這樣被拖下水。
“來打一場。”長日錕铻昂然道:“無論勝負今日之事都算揭過。”
神谿收锏做了個請的動作:“君兄,請。”
“行吧。”
此時若是出拒絕,君軒轅認為,似乎不太禮貌,于是他選擇應戰。
…………
“承讓。”
一番切磋,君軒轅用三流劍法,打贏了長日錕铻連三流都不如的劍法。
抽象,卻是事實。
長日錕铻說道:“我覺得他在劍上比你更強。”
“哦?為何?”君軒轅饒有興趣詢問。
“直覺。”
“就你如今在劍上的造詣,直覺靠譜嗎?”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劍。”
“尋劍?天山劍族?”
“是。”
來歷被道破,長日錕铻沒有絲毫扭捏,直接承認:“我叫長日錕铻。”
“君軒轅。”黑袍青年指了指自己,而后指了指那邊懷抱長锏的白衣赤足少年:“天下谿,道門中人,或許修有道門的傳世劍法。”
“……”
長日錕铻身上戰意再生。
神谿搖了搖頭:“君兄莫要捧殺我,我一介妖修,懂什么劍法?”
“……”君軒轅好懸沒有被氣笑。
難道當時那柄木劍是他出手雕刻留下的?
“方才那只妖貂的歸屬不論,這位兄臺若是不介意,可與我二人同行。若再遇到妖物,無論兄臺想要磨礪劍法或斬殺賣錢,皆可。”神谿發出邀請。
長日錕铻頷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