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二一腳剎車踩下去,眾人都有點癔癥。
我們四周看了看,這路上前后左右都沒人,也沒有什么突發情況。
正當我問李成二什么事兒的時候,他忽然開了車門,往路邊的草叢里沖去了。
我問他到底怎么了。
李成二才說了一句:“拉泡屎,別激動。”
我愣了三秒鐘,回了他一句:“靠,你大爺啊。”
被李成二這么一鬧,我和袁木孚身上的陰霾減輕了不少,只有弓澤狐一個人還沉浸在悲痛之中。
不過他的眼神明亮的很,雖然是悲痛,但是他沒有絕望下去,他的眼神里換發出了一種盎然新機。
我疑惑了一會兒,才不太確定地問了弓澤狐一句:“你這是又升段了嗎?”
弓澤狐愣了一下,他還沒開口,袁木孚就說了一句:“咦,宗禹,不簡單啊,你還沒有鑄造相脈,就能感覺到小弓的道氣變化了,他的確是升段了,就在剛才施展散魂術的時候。”
說著,袁木孚嘆了口氣,然后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這大概就是弓叔叔留給小弓的最后一個機緣吧,幫助他升到了三段道人。”
我問袁木孚幾段。
他就說:“不才,七段。”
我“哦”了一聲說:“果然,外面拉屎的那個,才是咱們四個里面最強的嗎。”
等著李成二回來,他就說了一句:“好了,眼下這件重要的事兒也辦完了,我們回省城吧,回去后啊,都好好的休息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