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澤狐就把背包打開給我說:“是一些我常用的小工具,有刨子、短鋸、鑿子、墨斗、小錘子、小斧子,還有繩子……”
我低頭看了看說:“你出門帶這么多東西?我就說這背包看著往下墜呢。”
弓澤狐對著我憨憨一笑說:“嗯,師父說過,有備無患,我比較笨,這些都是師父教我的。”
不一會兒吳秀秀就收拾好了出來,她穿了一身碎花的連衣裙,背著一個黑色的小包,頭發隨便用頭花束了一個辮子。
看起來也算是楚楚動人。
弓澤狐沒敢一直盯著吳秀秀看,看了幾眼,他就轉過頭,臉蛋已經紅撲撲的了。
這小子應該沒有怎么和女人接觸過。
吳秀秀見我們三個坐著不說話,就對我說了一句:“師父,我收拾好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站起身,然后拍了拍旁邊的李成二和弓澤狐說:“出發了。”
從吳秀秀家里出來,我們直接奔著典當行那邊去了。
一路上,我也是檢查了一下吳秀秀手腕的勒痕,是怨氣成型后勒成的,只是外傷而已,并沒有傷到她的脛骨。
李成二開車的時候也是說了一句:“這次的東西恐怕是有些麻煩,怨氣化形,不是紅厲,就是懾青,要命的很。”
我也是點了點頭。
吳秀秀趕緊說:“師父,你要救救我,你就我這么一個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