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邊后,我才在微信上給弓澤狐回了一條:“我們到村口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粗布素衣的男子就跑了出來,他看到我們的車直接跑了過來說:“請問是宗大朝奉的車嗎?”
李成二就說了一句:“是,來上車,給我們帶路。”
他搖搖頭說:“不了,我跑著就行,沒幾步。”
他和李成二可以正常交流,看來他是真的讀得懂唇語,而且很熟練,這個人應該就是弓澤狐了。
說完之后,他就在前面跑,同時回頭對著我們招手,示意我們跟上。
李成二笑著說了一句:“這小子挺實在的,大太陽的跑得還挺歡實的。”
車子跟著弓澤狐進村,而我這邊也是把他的面相看了看,他的父母宮已經成了黑色,不管他父母丟下他的原因是什么,現在都已經過世了,而且好像是近幾年才過世的。
他五官中的采聽官,也就是耳朵,氣色雖然好,但是卻無神在其中,失聰者耳無神,所以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聾子,一點聲音也聽不到的那種。
再多的內容我沒有看,畢竟他和李成二一樣是御四家的人,每個身上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我貿然去窺探總是不太好的。
此時蔣蘇亞就在旁邊問我:“對了,你想好怎么考驗他了沒?”
我說:“問他幾個問題,看看他做的東西,如果滿意就行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