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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掏空仇家空間流放,親爹一家悔哭 > 第10章 相府“完蛋”!吉吉還在,蛋蛋沒了(必讀)

      第10章 相府“完蛋”!吉吉還在,蛋蛋沒了(必讀)

      只是這么些年,謝三郎和謝夫人拒絕他進門,他知道她,她不知道他而已。

      謝三朗不是要閹了齊會嗎?不好意思,我先替妹妹出氣了!

      從后門下來,謝歲穗上了馬車,琉璃館的三個食盒,送到了馬車里。

      謝歲穗打開看了一眼,全部是硬菜,招牌菜,還有一籃子眼下十分稀罕的林檎,又大又紅。

      馬兒跑起來,她放下車簾,把楚老摳給的信打開。

      一開始是驚訝,再看一遍,忍不住撲哧笑出。

      “小姐,上面說的什么?”海棠問道。

      “沒什么,把火折子拿來。”

      她把那封信點著,看火舌把它吞盡,忍不住捂住嘴狂笑。

      [四劑藥下,毒入骨髓,相府上下,無論男女,七日后始覺腰疼,十日后腹痛如刀割,然則已回天無力,大羅金仙在世難救,眼睜睜看那子孫袋煙消云散......]

      相府,完蛋了。

      字面意思——吉吉還在,蛋蛋沒了!!

      她唇角翹著,掀開窗簾一角,扭臉看向琉璃館,回想起楚千行那一室的低調奢華,謝歲穗捏了捏下巴。

      這楚老摳是什么人?

      *

      當日夜里,齊子瑜與往日一樣,又鉆到賭坊里不回頭,一兜的銀子輸了個干凈,還想翻本,可惜兜里只剩下一兩碎銀。

      錄事把他轟起來,讓他騰出地方給別人,他不甘心,對賭坊說先拆借一百兩,一個月就還。

      公子家(賭坊老板)不肯借。

      有個年輕人,站在他身邊,衣衫破舊,卻氣宇軒昂。

      對他說:“兄弟,蘭門學問大,你這么玩,再大的家業都架不住。信得過在下的話,在下帶你玩一把?”

      齊子瑜道:“你想怎么玩?”

      “把你的一兩銀子借我,十倍還你。”

      齊子瑜手頭只有一兩銀子了,賭吧,賭這個男人能贏!

      把一兩碎銀遞給那人。

      也是出奇了,那人下注,竟然把把賭贏。偏他藝高膽大,每次押注都孤注一擲,一夜的工夫,竟然贏了上千兩。

      齊子瑜簡直把他奉為神明!

      連問他叫什么名字,非要和他拜把子。

      那人說姓沙,名光,字煌君。

      “煌君兄,你這一手絕啊,平時怎么不見你出手?”

      “唉,說來慚愧,家道中落,原本想來京城投奔親戚的,可惜對方不知所蹤。一直看你們玩,囊中羞澀……”

      要賭也要有賭資,一文錢沒有,賭個甚么?

      齊子瑜一腔狂熱,當即大包大攬,說以后本錢他出,沙光負責出手,輸贏四六開。

      沙光十分歡喜。

      兩人第一次合作就賺了千兩,齊子瑜請客,在琉璃館看了清倌兒吹拉彈唱,推杯換盞,喝了個痛快。

      席間,齊子瑜聽聞沙光暫時無處可去,便邀請他與自己同住。

      沙光大喜,兩人勾肩搭背,入住相府,互稱兄弟。

      從此,白日里,沙光投桃報李,教齊子瑜賭術,夜里兩人在賭坊技戰群雄,賺得盆滿缽滿。

      那沙光盡管穿得樸素,卻相貌極好,又謙虛,還會彈琴,更要命的是沏得一手好茶。

      每次沏茶,舉手投足,行云流水,簡直賞心悅目。

      齊子瑜被他收得服服帖帖,連府里的大小丫鬟都被他勾得恨不能倒在他懷里。

      整個相府都沉醉于他的香茗,就連齊玉柔也喚他過去數次,為閨中好友聚會,表演茶藝,驚嘆他調制的香茗。

      不過七八日,整個府里,上至齊會,下至管家,都欣賞了他的琴藝、茶藝,都品嘗過他的香茗。

      齊玉柔在現代是看過別人表演茶藝的,和沙光比起來,云泥之別。

      沙光是真正通六藝之奇人。

      齊玉柔看著沙光,有一種“他若是身份再高些就好了”的遺憾。

      每日里,沙光與齊子瑜一起去賭坊大殺四方,他分的那四成,買各種小禮物,送與相府中人,全府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在相府住了十日,齊子瑜賭技提升,一日千里。沙光在他手下,勝率竟然五五。

      沙光連連贊嘆齊子瑜果然是吃蘭門這碗飯的天才,如今,他已經沒什么可教齊子瑜的了,便要告辭。

      齊子瑜萬般不舍,這十日,他贏回來近四千兩。

      如果他與沙光配合,十萬百萬還不是手拿把掐?

      “煌君兄,可是府上招待不周?實在不行,小弟給你專門置辦一個院子,如何?”

      “二少爺,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也該回祖籍了。后會有期。”

      當日,沙光離去,齊子瑜還送了他一輛馬車。

      齊子瑜摩拳擦掌,要在賭場大干一場。

      卻不知道為何,他竟然現出原形,不僅把好不容易贏回來的四千兩輸光,還倒欠賭場十萬兩。

      賭場拿住他,打了個半死,他不敢叫人去相府拿錢,央求人去找親兄長齊子珩。

      齊子珩氣個仰倒,他哪里有十萬兩呢?

      他給賭場寫了個欠條,承諾一個月內還清,這算是印子錢,一月還清,本息要還十五萬兩。

      齊子珩無奈,賭場要打死齊子瑜,相府丟不起這個人,更重要的是這些天他一直覺得疲累腰腹酸痛,他要早早休息。

      簽了借據,回去齊子珩便把齊子瑜關了起來,全力弄錢還債。

      十三日,有人給謝歲穗送來一封信。

      信中只有兩字——已成!

      相府男女,“完蛋”?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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