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對于圣旨的內容個,你是否有疑問?”
“回陛下,臣沒有!”
“沒有?”
崇禎來了興致,饒有興趣道:“那你說說,為什么這么安排?”
“陛下,首先是敕曰,這是在告誡臣,畢竟是跨度太大,
其次是掛僉都御史的銜,一是臣資歷不夠,掛太高恐遭旁人非議,二則是臣若是做的好,以后升無可升了!”
“你倒是自信的很!”
“陛下,這和自信、做不做好沒關系,但萬事總得考慮全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以陛下的智慧和內閣的縝密,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洪承疇朝著崇禎拱了拱手,繼續道:“至于職權范圍只管軍務,臣聽聞陛下撤了宣府巡撫,另設布政司,宣府兵權歸于總兵一人,
而布政司只負責民政,這是想讓軍政分離,
昨日臣說過,陛下想實現平天下,那就會搞士大夫分職而聽,
剛剛陛下對鄭布政使說不在設陜西巡撫,除河東河西外的政務歸于布政使一人,就驗證了臣所想。”
“你明白就好!”
崇禎暗嘆,此人果然聰慧,聽見這種‘不公正’,不是生氣,而是先分析,這極為難得。
“你只說對了一方面!”
“請陛下示下!”
“你如何看待九邊和各地衛所!”
洪承疇臉色一肅,瞳孔緊縮,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沉聲道:“軍備糜爛、士卒逃離嚴重、將領腐敗、戰力虛浮……”
“邊軍和衛所中不是沒有有戰力的軍士,只是都被將領們招為了自己的家奴。”
“世襲將領大多平庸無能,沒有人會為了軍功去拼命,